她又何苦如此在乎一个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男子呢?
很快,她已经替沈芜佳收拾完毕,这会儿便有一个小丫头上前,递了碗汤药过来,正是按照唐纤纤所写方子为沈芜佳熬的。唐纤纤一把接了过去,正准备给沈姨娘喂的时候,那个冰冷的声音又传来了,“等等。”
唐纤纤将碗止在了原地,冷冷地睥了她一眼,转眼一瞧那旁站着的丫鬟头上正配有一支银簪子,她二话不说伸手拔了下来,不顾众人脸色直接将那簪子搁进碗里,半响之后,又将那簪子的细长部分提了起来。只见那银簪子依旧闪闪发亮,上面还有泥巴色的药汁顺着那细杆子滴落下来。
南宫静轩愣在原地,默不作声。
唐纤纤亦是没了心思,将那碗药交给了一旁的小丫鬟,然后自顾自起了身,转身便要离去。
“站住,这件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还不能走。”见她作势要走,一想着这芜佳还昏迷不醒,这事情始末也只有等她醒来之后才能知晓,不过在此之前,唐纤纤的嫌疑是最大的,所以怎么可能就让她这样安然无事地回自己的院子?
唐纤纤格格作笑,“南宫静轩,你真是好样的。”她现在只觉得自己腓都快被气炸了,如若她真想害沈芜佳,用得着这样的手段,还要让自己在场,这不明明就是让自己去送死啊。
漆黑的夜晚,烛火点点泯灭,人儿也进入了睡梦之中,唯有海棠院内的杂房里一个纤弱的人儿睡不着。夜静得很,屋子里到处都是老鼠活动的声音,唐纤纤不敢睡去,深怕老鼠从自己身上爬过。可能是刚才自己见了血污,又没个安胎的药下肚,自打关进这杂房,她就觉得腹内一阵反胃,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往上涌,却又卡在喉咙里,出不来,难受地她都有些顾不得喘气了。
沈芜佳应该明日便会醒来,只是她好像很恨自己,况且如今自己怀孕了更是她的心头恨了,即便自己救了她,她也不会对自己感恩戴德的。有一种人就如毒蛇一般,农夫看它可怜才会将它从雪地里带出,放在自己的胸口把它煨热,可是它舒服之后,反咬农夫一口。沈芜佳想必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唐纤纤也没有指望沈芜佳会帮她。
只是不知道南宫静轩会怎样处置她?唐纤纤心底没有底,只是她并不畏惧,到了半夜,她只觉得自己好累,终于有了点儿睡意。杂房内只置了一些稻草,连棉絮什么的都没有。只是她这会儿实在是困得很,也就那样倒地而睡,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又听得碎碎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磨来磨去,那声音微小,如果不仔细听几乎发觉不了,只是唐纤纤向来耳朵灵敏,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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