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挑着凌人的笑意,端给自己一支绽放的花。心里颇觉得高兴,抬手接过花,笑道:“也不知你要几时才有正形,天天这样有一出没一出的。”
祁佑森也不答话,待她接了花去,便仍旧笑着走到路谦添旁边,坐在沙发上,半晌,笑道:“只要你高兴便好。”
这话在乔思苏听来有双重作用,首先是证明一直绕着自己身边转的人现下还是围着她转,第二层,这话里颇有些暧昧的成分,可以拿来激一激路谦添。
但见他还是一脸淡然的微笑,手里把玩着一个琉璃水晶球,坐在沙发上旁观不语,乔思苏起身走上前,朝着他伸出一只手,柔声道:“谦添,你给我什么作礼物?”
少年仰面冲她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外面包了一层紫罗兰的彩纸。
“给,”路谦添递进她手里,“生日快乐。”
【12】冤喜
向来上流宴会是少不了林菱荷这种著名交际花的,女人的作用往往很大,有时候几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可以把后台垫硬,或者发展几个新的投资人也不在话下。
路谦添斜靠在门边,手里端着一支高脚玻璃杯,他却并不喝,只是出神的望着杯里暗红的液体。许久,从一片红晕里晃出一段妖娆的身影,起初只是一点,慢慢扩大了姿态,风姿绰约的近前来。
林菱荷穿一身黑色晚礼服,妩媚的笑着问道:“路少爷可愿意赏光请我一支舞?”
明明是自己来求舞伴,这样问话最终结果却必然是对方伸手相邀,自己总归是丢不了架。
路谦添同林菱荷统共没有几次交情,显然不会想到她主动来邀舞的,先是有些诧异,随即换上一副淡然的笑脸,朝着眼前的女人伸出手:“请。”
等林菱荷的手指搭上路家少爷的手,大厅里灯光一下子暗下来,倏的点亮了四周墙上的蜡烛,角落上的乐队飘出一曲友谊地久天长》来。
“巧的很,”看不清林菱荷脸上的表情,只见得她耳朵上两点忽明忽暗的光,以及身上卷来一股暗香,话里卷着笑音,道:“乐队这样会造气氛。”
路谦添是从小受家里环境熏陶,耳濡目染惯了,十三四岁上起就跟着他父亲在正式场合露面的,自己对此固然不抱太大兴趣,但总归是省府长子,应酬上的功课不可避免,久而久之,交际上也老练起来。眼下跟林菱荷过招,算是一番历练,不免自然而然换套面孔。于自己这方虽猜不透她有什么打算,想来初次交涉最多多不过就是些客套话而已,因此也放宽了心同她跳舞。
知道交际花拉拢异性制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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