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起来了。偏偏还是她生日,他不知她的心事就罢了,竟也没了往日那番体谅。
“怎么不犯了我的忌讳,你说说看,我的生日上,你却同交际花跳舞,我尴不尴尬?”话一出口,便后悔自己说莽撞了,不在理。
“你为什么事情要尴尬?”少年也态度也生硬起来,“是为我同别人跳舞,还是为着别人是交际花?”
“……何苦同我过不去,”乔思苏没话跟他吵,况且也不愿意跟他吵,先软下来,“我也没有气你什么,只是等着你来把这个给我戴上罢了。”说完摊开手,手心里两颗樱桃色的红珊瑚珠耳饰,正是路谦添送的生日礼物。
路谦添看看她手里的东西,取了一颗要给她换上的时候,手却停在半空,半晌放下来,仍旧把那颗珠子放回到她手里,平静的说道:“还是珍珠更好些。”
他说这话本没有生气冷落乔思苏的意思,碍不住她自己听来非要揣摩成另一重含义,以为路谦添恼她,心里委屈,因此甩甩手扭头上楼去了。
路谦添不知道她闹的什么别扭,突然就这样,也懒待哄她,自己走出宴会,钻进花园里去。
靠在洋亭的圆柱上,闲散的撑起一只腿,看着天上一盘缺月。
蝉鸣中,半空里,插出一枝洁白无暇的木棉花,边角的轮廓渲染进月光中,硕大如墨的叶子厚重到无法在夜空里荡漾出星光般的波纹。少年疲惫的闭上眼睛,却如同受了风里暗香的沐浴,想起彼时那教人难忘的画面。
隐隐有着一点心动的意思。
脑子里兀然的钻出莎翁的两句诗来。
你是天地间一朵清丽的奇葩,
你是锦绣春色里唯一的使者,
却为何要把精华埋藏在自己的嫩蕊中?
初时嫌其夸张,眼下才幡然揣摩明白,不过是先前自己没有那重体会罢了。
所以直到读完了那么久以后,亲身的遇上了那层意境,才知道这十四行诗是为什么流传了将近四百年。
又坐了片刻,路希窕出来找她哥哥来了。
“哥哥,”少女三两步走上前,“你同思苏姐姐说了什么话,惹得她在房间里哭的那样?佑森哥哥哄了大半天才好的,我奉了命来请你回去同她跳这最后一支舞,你可赏光?”
路谦添闻言笑了笑,也罢,他认识的乔思苏就是这样脾气。
次日,灿宜清早要去学校的时候,刚出了房间遇上莫觉在院子里读书,抬头看见她,开口就是一句:“早啊,桃枝小姐。”
“你也真是叫人无话可说了,”灿宜无奈的摇摇头,笑道:“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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