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灿宜两个走过来,也不笑,上前一搭手,作个揖,道:“今天对不住,二位的票钱我给补上,这戏么……”
“这什么话,”莫觉拿起桌上的茶壶,自己倾了一杯茶,端着杯子抿了一口,缓缓道:“别人是听戏,我们就不是了?”
“不是这话,看样子公子您也是明理的人,”长衫略微苦笑一下,“今天有得罪不了的主儿,我们小生意操持起来也并非易事,还请二位包涵。落了今天这一出,明后天两天,二位随便捡这揽丹阁的位置,我不收分文的。”
“谁稀罕你明后天的,”莫觉冲他笑道:“这里有几位不是特为今天的角儿才来的,如今你平白打发我们走,可是不能够了,既是买了票,就没有逐客的道理。”
“你……”长衫已是火烧眉毛的状况,见莫觉没有些毫离开的打算,待要发作,又怕引的大家都哄闹起来,眼前的客人若是得了众人撑腰,更加不好打发了,便忍下来,道:“公子何出此言,我既是把难处都同二位讲了,也算恳求二位,若不是实在无法,我何尝愿意得罪二位的,今天破例请二位回去,还望多多包容。我刘某改天必敞开了这戏院的大门欢迎二位,所以……”
“刘先生有刘先生的难处,”莫觉还未接话,灿宜先开口冲长衫笑道:“我们坐不坐这里都无妨的,只是一件,我们也是特为了林小姐才来的,实在不愿错过今天这场,刘先生既是开口了,我们也不好赖在这里不走的,不过不知道能否借两张凳子在旁边听呢?”
长衫见灿宜倒比一旁的少年好说话,便转脸朝着灿宜道:“这位小姐明理,只是……我们场子过道上从来不摆凳子收旁听的……”言语里颇有一两分骄傲,站着坐着挤满了人那是不入流的馆子,言下之意这里是上等场合,规矩就不一样。
灿宜见他先前才说破例要请他两个腾地方,而今却又不肯破例端两张凳子出来,只是为着一层脸面摆架子显自己高档罢了,想想也实在无法同其理论,就此坚持下去,终究还是自己一方变成无赖,这戏不听也罢。
“……宁小姐?”正冲莫觉摇摇头,打算离开的时候,听见身后有人喊她,一转身,见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穿暗灰长袍,外面罩件黑缎短褂,手里夹一支雪茄烟。身后站着一位少年。
“宁小姐也来听戏?”祁佑森因为昨日那出心里对灿宜有些愧疚,眼下巧遇上了,态度便分外热情,生怕灿宜误会了他的立场。又转脸同身前的男人介绍道:“父亲,这是我同班的同学,宁灿宜宁小姐。”
原来先时长衫说的祁老板就是祁佑森的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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