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形势,祁佑森越是开心他才越是内疚,于是呆在一边挠着脑袋,看少年躬身笑了许久,接下来的话一个字也不敢说。
半晌,祁佑森重新直起身来,揉了揉肚皮,扯开嘴角道:“……好……这算一件大好事……那坏事是什么……?”
福生咽了口唾沫,咬着嘴唇踌躇了大半天,慢吞吞道:“……坏事是……宁小姐她知道……”
“……她知道什么?”
“……她知道……”福生说不出实情,眼下的状况他家少爷才略微退了烧,要把真相说出来可不就是雪上加霜了,于是只好改了口道:“知道你为她生了病所以要来看你……!”
这还不如不说的好,离大了谱。
如今福生更后悔开口,也只有怨自己说话不动脑子的份了。
少年闻言当了真,慌忙的站起身,直问道:“这是真的?她自己说的?”
“……是……”福生满心凄凉,不知如何才圆的了这个谎。
半下午的时候,路谦添兄妹加乔思苏三个来祁府探病,路谦添在一边坐下,问道:“怎么回事?无端端发起烧来……”
“着了凉。”祁佑森低头笑了笑,如今这烧全然不委屈了,一心只盼灿宜来探病,又盼着快点好起来赶快上学去。
“也不知你又谋划些什么勾当,”乔思苏起身走上前,抬手抚上祁佑森的额头,而后又摸了摸自己的,笑道:“自小就是这样。”
“是了,”路希窕也拍着手笑起来:“那年思苏姐姐生日,佑森哥哥同我打赌,说是要送顶好的东西,你们猜是什么?竟是一对鸳鸯。打定主意便支了船在他家这湖里划了半天,眼看要捉住了,谁知竟落了水,大夏天的发起烧来,没的叫伯父伯母好一阵紧张。”
“有这样的事!”乔思苏和路谦添都来了兴致:“怎么我们竟不知道的?”
祁佑森不好意思的笑起来道:“这种事倒叫我怎么说与旁人知道。”
路希窕又道:“若不是我就在岸上看着了,只怕这段故事就没人告诉给你们听了呢!”
几个人留下吃了晚饭,大家又玩闹了半天,方打算起身各自回家。将到门口了,路谦添转过身,冲祁佑森笑一笑:“明天起,我想去学校读一阵子书。”
“你可当真?”祁佑森自然是高兴,只是不知他为何有了去学校的兴致,便笑道:“莫不是我父亲又请你去学校督学罢?若真是这样,二位尽可放心,我保证今后规规矩矩,再不动逃学这心思的。”
“辜负你了,”路谦添亦笑起来,“我可不是为了你。”他原是无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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