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为什么我就不行……”
宁逸白攒眉道:“他们那种家庭,你要怎么洒脱。”
灿宜一怔,没有接话。半晌,宁逸白抚着灿宜的头发:“……灿宜,正因为你是灿宜,所以不行……”
正因为你是灿宜,所以不行。
或许事隔多年以后,她会想起这句话,才知道彼时没能理解她父亲真正的意思。
“灿宜,你相信爸爸,”宁逸白站起身:“是为你好,离他们远远的。”
见她没开口,他又道:“睡罢,夜深了,好生记得我的话,打明天起把不相干的人和事,统统都放下。”
他说完便转身去了,走至门口,抬手将要开门的时候,听见身后灿宜轻声问道:“……爸爸,那首祭辞根本不是你写的,是么……?”
宁逸白猛然间顿住步子,回身望住女儿。
“……什么‘惆怅双鸳不到’,又是‘幽阶一夜苔生’的……不是你罢?”灿宜的声线渐渐模糊起来,“……一直惦念着母亲的男人,怕不只是爸爸你一个罢……?”
她父亲眉心一紧。
“……你说要我信任你,”她眼睛里仿佛盈了许多绝望,积满了,便砸下一滴水来:“你瞒了我将近十八年的事,又该怎么算?”
宁逸白没有说话,良久,他沉声道:“我并没有瞒着你,之所以不告诉你,不过是为了让你母亲好生安息。”
他说完,径自去了,出门前只留下一句:“……你这几天先在家里休息,不要去学校了。”
两个历来好学的人如今却都不来学校读书应卯,祁佑森攒了一心疑虑,正要去隔壁问问云宛,方一下课便见她找到自己班来。
“……祁少爷,”云宛眼眶子渐渐红起来,“你帮帮灿宜……”
“怎么回事?”祁佑森忙道。
“伯父不准灿宜上学,更不准她再见路少爷了……”
“……这怎么说的?!”
“……我找灿宜问了半天,她不肯说,才又去找莫觉哥哥,他因那会子不在场,回来才知道是乔家派了人来警告,说要灿宜离路少爷远远的,不许她妨碍路少爷同乔小姐的婚事……所以伯父便……”
“……婚事?!”少年讶异道:“……我怎么没有听说……”
云宛便道:“……灿宜出不了门,连路少爷近来也不来上学,我找不到他,只有找你了,”她眼睛一酸:“……祁少爷,我知道你是肯惦记着灿宜的,……你帮帮她,替我给路少爷传个话,他两个见今哪怕能说上一半句话也是好的……”
少年眉心里渐渐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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