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你一番的,辩驳的好,辩驳的好。”他看住少年,又轻轻叹口气:“……然而此番是我女儿,纵然我看的开,可是日后你们家的日子,于灿宜来说却未必是好过的,我再洒脱,也不能不顾虑女儿的幸福……”
路谦添道:“我要娶她,为的便是使她幸福。”
“只怕没有说起来这么容易。”
“……可也不一定有那么难!”
如此,近来他们这般无疾而终的对话进行了两三次的光景,路谦添只好提了个折中的法子。
“倘若半年内我不提婚事,只将灿宜带进我的生活,她若适应得了,老师便应了我,可好?”
宁逸白忧心忡忡,见两个孩子执着,有时也想就允了他们,可总又被一些模棱的想法绊住,做不下决定。总归说白了,乔家是他这番犹疑的一个极大成因,隐隐若若给他些不好的预感。旧时往事他自然是不愿重提的,然而前次乔家派来的人,那一番意思明白是他们并不将过往认真搁在心上,仿佛介怀的始终只有他一个。如此说来,乔匀对灿宜显见得是不会顾及什么情分的,她若当真抢了乔小姐的姻缘,乔家缠纠起来,单有个不知内情的路省长又管哪门子用呢。且不说他不知内情,倘若闹下去给他知道了宁乔两家的渊源,以他们那样家庭,纵然不万分看重门第,却是极重脸面的,到时还肯不肯接纳灿宜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见今听了路谦添的提议,想来想去亦算可行。一来,期间乔家有意要闹,他便可使灿宜从局中出来,就此躲远开。二来,也可算得一段磨合期,同路家,甚至同他们整个生活阶级。若合了,便成就灿宜的好姻缘,若不合,总归也好给她留个后悔的机会。
因此也就暂且应允了。
将近年根的时候,路家特为此预备开个宴会。
宁逸白因觉得拿不准乔家的态度,倘或自己也出席,只怕灿宜同他们几家的首一番正式社交就此成了告别宴也未可知。是以推说自己不适,加之这算不得两家谈及婚嫁的重大宴会,便也就不出席了。
至此,腊月二十八的活动,二十这日路夫人派了人过来量灿宜的尺寸,二十七,便来接灿宜了。
她方一出门来的时候,路谦添正斜靠了车门站着,扬眉冲她笑道:“夫人,你可算收拾好了。”
灿宜怕父亲听见,便回身关了院门,促眉白他一眼。
少年三两步靠上前来,接了她腕上的手袋,在手里提着掂了掂,又道:“也不重,怎么磨了这么半天?”
她偏头一笑:“嘱咐了爸爸一些事情。”
路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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