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料着莫觉短时间内怕不会回校上课,因也就不会来她们家住,便又抱了一摞遮灰用的旧报纸,将他住的那间客房收拾利落,拿报纸在浮上铺盖了,这才转身出去,关了门。
下午去寄信的时候,正巧云宛来找她玩,便一同去了。
云宛道:“莫觉哥哥又要走么?”
灿宜点点头,沉下声叹了口气:“……以前还有沈妈,现在却是只剩下我同爸爸两个人了……”
云宛听了没则声,稍住一住,靠紧了她安慰道:“你如今就难过的这样,赶明儿嫁了人,可叫伯父自己怎么办呢?还不快高高兴兴的,白叫他看了也跟着难过。”
这岂是安慰人的,分明叫人听了更加惆怅才是,灿宜顺着这话往后一想,只怕这是她陪在家里过的最后一个年了罢,便也不说话,却分外郁郁起来。
云宛自己啐了一口,笑道:“你瞧,我不会说话,越帮越忙了……”
灿宜便也恬淡的微笑着挽住她的手,摇摇头。她们是亲密无间的姐妹,本该什么话都分享的,只不过她想说的有太多,且都是些让她十分疲惫又烦闷的事情,绵亘在她的脑中作响,压制不住。
她本就不是话多的人,如此一来,更加缄口,不愿,且也毫无心情去重提了。
这倒紧随了宁逸白十八年来的熏陶。
对周围很多事,看得开。可是看的也太开了些。或者不如说是太过随性而不果断,才在未知间,错过了许多将变的不同的,且是比他们所真正选择的要好很多的,那些结果。
人原本一直都可以左右自己的人生,只是太后知后觉,便预见不到棋局罢了。
乔思苏始终为二十八的晚宴耿耿于怀着,打回家后,她父母虽然没什么不满由嘴里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平日里却也少了很多话。
她知道她父亲是惦念着那个女人的,却没想到当那个女人的女儿,抢了她原本唾手可得的幸福时,他竟然也没有一句明白的指责。这才是最让她难耐,且失落的。
她突然想念她母亲的臂弯,便跑去另一头的房间。
将至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讲电话的声音。
正是她母亲。
“……也不知你是怎么做事的……倒是说得好听……上次的事情不是告诉我结了么?……我并不关心你们做了什么,只知道那丫头反是更加猖狂,竟然直接进了路家大门了!……我没有同你说过叫她离谦添远些么!……”
乔思苏怔了半天,最后踩着她母亲的一句“这回如何也办妥帖些”推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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