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森,冲秦老板笑盈盈道:“真不愧是秦老板,我百珈都佩服,”杯盏向终于适时的送向嘴边:“敬了您这杯酒,我就先告辞一步咯。”
他便继续闪着眼睛,陷进她的套。
“我以为你要泼他一脸。”祁佑森摇着头一笑,递来她的外套,同她一路下楼来。
“原是这么打算,”她低头去掏出真丝手套,戴好了又抬起头来拢一拢帽纱,“可后来改主意了。”
“你这脾气……”他叹声笑着绕到她另一边,替她推开酒店沉重的大门。
“我早就没有脾气了。”她含了一根细长的香烟,夹在指间。即将点燃的时候,却被他伸手握下她手里的火机。
他眉头微蹙,冷眼挑下她唇间的烟:“说过多少遍别跟她们学着吸。”
“学着她们?”她轻声一笑:“这也要学的么?”
他眼神里闪过一瞬的无奈,漠然道:“男人同女人毕竟不一样。”
“所以男人同女人的香烟也不一样。”她敛住表情,兀自重新夹了一支烟,白眼盯住他。
他敌不过,多少年来还是拿她无法。最终只得展开眉头,笑着拨开火机的搭扣,替她点燃了烟。
“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裹一裹大衣的狐皮外领,“我自己走一走。”
他便失落的一笑:“那……你路上小心。”说完坐进车里,先走了。
后视镜里依旧看见她的影子。渐渐渺茫,微弱下去。最终化成麦芒上一个细点,扎在他的眼中。
他难道不想送她么。
可是五年来旁观着她的巨变,也随着她的步调改变,渐渐谂熟了她的脾气。
彼时她无处可去的时候,他软下对他们那场私奔的恨意,将她典押的房契完好放回她的眼前,可是她却不肯收下。他希望她的自尊可以弱势一些,可以不必执意非要靠自己的能力,赎回失去的东西。
可她偏偏不肯像他想的那样去做。
她去找林菱荷的时候,他甚至明知会被严词拒绝,还是将犹豫很久的话挑明了说给她听。
他想同她结婚照顾她,不在意她前番所为,都无所谓。
可她丝毫不放在心上。
五年来。她换了新的名字,蜕变成完全不同的人。他虽然至此也不能理解,可还是如同中了她的蛊一般,别的取舍一概不在意,单单挑中那一间华德福。
她要作交际花,他便给她一个人开舞场。
他与她越来越近。也越来越远。
如果她说想一个人走,那么他再多说什么也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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