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原来是丞相,失敬。”冷夏点头,还不待他答话再次声音冰冷的开口,声音冷冽清厉:“本宫竟不知道,原来丞相之位竟在王妃之上!原来秦国丞相竟能在皇帝之前出言不逊,何时这泱泱大秦竟是改姓了左!”
最后一句话好似一个旱地惊雷炸响在这寂静的大殿上,气势惊人!
“你……你莫要信口雌黄!”左中泽气的七窍生烟,这废物公主几句话竟给自己扣下了谋朝篡位的大罪,即便当今圣上再仁厚也难说会在心中存下什么芥蒂。
冷夏柳眉倒竖,大喝道:“信口雌黄?本宫由当今圣上亲自下旨赐予烈王为妃,你于本宫面前大吼大叫,可是以下犯上?朝堂之上,皇上还未开口,你一个小小丞相竟敢越俎代庖,可是藐视皇权?本宫代表卫国和亲而来,两国战事方休,你在此挑起矛盾是为何意?简直心怀叵测、其心可诛!”
左中泽砰的一声跪地,抖着胡子声泪俱下:“皇上,老臣忠心耿耿绝无此意,还请皇上明鉴啊!”
战北烈浓眉一挑,嘴角泛起一丝赞赏,好个慕容冷夏,竟兵不血刃的将丞相堵了回去。这左中泽身为三朝元老,又是当朝重臣,平日在朝堂之上一向不买任何人的账,如今竟被她轻描淡写的一激逼到这个份上。
这卫国废物公主倒是和传言大不相同,龙椅上的战北衍目中一丝诧异闪过,温和道:“老丞相对大秦之心可昭日月,朕自然是相信的,丞相请起。”又将目光转向冷夏,神色一板,肃然问道:“卫国公主为何见朕不跪?”
冷夏昂起头颅直视战北衍,傲然回道:“既然皇上称冷夏为卫国公主,那么冷夏此时自然也是代表卫国和皇上交涉,事关一国国体,冷夏如何能跪?”
左中泽双目喷火,朝后方打了一个眼色,左边再次走出一个臣子,厉声指责:“你既已嫁入我大秦,就是我大秦的烈王妃,既然是臣子之妻,见君当然要跪!”
目中一丝冰冷的杀气闪过,冷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战神烈王拥有见君不跪的特权,本宫与烈王于昨日大婚,夫妻本为一体,既是一体,那本宫自然也拥有特权。冷夏曾听言,皇上偌大的后宫只有皇后一人,鸾凤和鸣伉俪情深,相信皇上也是这样认为的。”
战北烈勾起嘴角心中暗笑,拿出皇后来说事,那皇兄还真不敢说什么。果然就见战北衍摸了摸鼻子,尴尬的一咳,并未反驳。
“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藐视圣听!”那臣子恨声回骂。
“好!好一个夫妻本为一体!”殿外蓦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随即一个年约二十华贵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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