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啊!不就是猜隔壁桌的情侣交往多久吗?」
「其实我压根儿不晓得他们交往几年,是他们趁你分心的时候告诉我的。」
「你真诈!」羿珊在嘴边咕噥着,浓厚的酒意在体内发酵,她的视线也随之模糊。
「不诈怎么能拐的到你做我女朋友啊~」
羿珊的头轻轻靠在耀杰的左肩上,听着他说着他们的从前,慢步在寧静的小公园里,昏黄的灯光打在老旧的游乐设施上头,盪鞦韆、溜滑梯,这些早已不属于他们现在的玩物,就如同过去一样,只能回忆。
「宝贝,到家了。」
约莫十馀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床铺,羿珊翻了身,继续和梦中的周公讨教棋艺。
哗啦啦!浴室里的水声响起,那是耀杰用脸盆盛水的声音,他放轻了步伐就怕将她吵醒,他拧乾了毛巾开始替她擦身子。
「睡这么熟,就不怕我偷袭你啊~」
「嗯……因为我相信你啊!」
扬起了嘴角,似乎对突然来的一阵冰凉感到舒适,羿珊瞇着眼望着正在床边转乾毛巾擦身的男人,能遇见这么贴心的男人,肯定是她上辈子烧了很多好香,她想。
「宝贝,你的脚上怎么有大大小小的瘀青呢?」
「唉唷!还不就上次穿高跟鞋跌个狗吃屎。」
「傻瓜啊你!药箱在哪里?我去找。」
「我记得在姐姐的房间里吧?」语落,羿珊敌不住睡意又沉沉的睡去,梦外的她不晓得碰上了何种好事,笑的如此的甜,这副模样映入他的眼帘,耀杰倾了身在她的眉间烙下一吻,旋即转身去隔壁房找药箱替她涂抹。
米白色的房间里,明明已许久没有人住,不过一眼望去,所有寝具仍保持着乾净的模样,看来羿珊还是会定期来打扫的吧?
她一定很爱很爱她的姐姐,才会捨不得将所有关于她姐姐的东西全部撤掉,就怕一旦收了,是不是回忆也同物品一概被否认了。
羿琴的存在是事实,只是她没有大多数人的幸运,早早得了病就跑到天堂找上帝,记得那个下大雨的夜,他看着羿珊像个傻瓜一样的拋开了伞在雨中佇立。
那是耀杰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一向比男人坚强的她跟着父母来国外唸书,没有半句怨言,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课室里学习,可是这次的情况不同,平常总是爱逞能的她竟然哭了。
「怎么了?有伞不撑的。」那时的羿珊说唯有这样才能洗涤她的心灵,雨点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衣服全湿透了,却没有任何动作,继续愣在原地。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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