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天我不在了,请记得,我比任何人都还要爱你。」
翻看日记本的第一页,简单的一段文字却牵引着清垣的心,里头蕴藏着她当年没说的秘密,字跡因眼泪的沾染而晕开,唯一不变的是那颗曾经为他跳动的心。
「今天是我头一回写日记,希望能好好将生活的点滴都给一併纪录下来,不晓得自己还能写多久呢……」
记忆里,羿琴没有写日记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开始提笔,又是有何种动机才想写下关于自己的事情呢?可能,谜底只有当事人清楚。
「曾以为自己是个能救赎大家的英雄,凭藉着自己的一席力量去听别人的心事、逗别人开心,想不到自己也有需要别人拯救的一次,我阿!不想当英雄了,只想当个能平凡生活的人,可以吗?」
一字字咀嚼着她的文意,看的慢,是怕将她给的讯息给遗漏了,第一页的内容充斥着她的悲伤,羿琴的过往难道都是掩饰出来的吗?清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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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家附近的某间大医院
时间:高二下的某日
「医生,为什么最近我的右手有些无力?」羿琴抓握着自己的右手,回应自己的却不是平日里的气力,近些日子的手都撑不上点力,她只道是自己练射箭太勤了,做了几个转动肩的动作,紓缓着筋骨。
让妈妈在外头等着,是不要她太过担心,总是这样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自爸爸离开后更加的显着,焦虑、不安的模样,看起来有那么点令她惋惜。
会没事的,在进入诊疗室以前,她的小手覆上妈妈因为辛劳而充满伤痕的双手,安慰是她唯一能做的。
「那这样会疼吗?」手腕向下拗,并评估着她手上的知觉。
摇摇头,别说是痛了,她的感觉不那么强烈,就如神经被拦截般的没有知觉,接连着又把左手给伸出,别于另一手的无感,这手的神经敏感的很,只是矇着眼用原子笔轻触亦能找出正确的位置。
「最近有持续在做什么运动吗?」
「嗯……最近要参加射箭大赛,所以放学后一直再练习。」
「好,那我帮你排个检查,然后替你转去神经科门诊,最近就让自己先不要太劳累。」
无数的对话都显示着是自己的大意,羿琴点头向医生示意着,应该没事的,对吧!只要多休息就可以好的吧!她想。
「下一位,林晨霞女士。」柜台前的护理师起了身叫号,羿琴步伐缓慢的走出诊疗室,漾起一抹微笑的走向妈妈坐的椅子旁,紧抱住妈妈的腰,埋在她的颈间撒娇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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