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走往放衣物的柜子换上衣裤,头发也在吹风机的热风轻抚下恢復了原有的柔顺乾燥。
床上的佳人蜷缩在被子里,背过浴室投射在镜子上的神情幽暗,努力的紧闭双眼试图让放松身子的她映入耀杰的眼底,很是不捨。
大步的走往床边,再一次的向她道歉,而后床铺轻陷,他的手垫在枕上,侧过身子呆愣的直视着家中的木质地板,他不知几时沉入了梦里。
翌日一早,闹鐘意外的没有响起,又或者是让人给关了,他撑起手坐在床上,哪里有她的身影,梳妆台的化妆品扫落一空,起了身前往浴室洗漱时,她的牙刷进了垃圾桶的拥抱,就连衣柜中的衣服也少了好几件。
有些心急,她一个女孩人家能去哪里?拨拨打了电话,无人接听。耀杰手插着腰仔细思考着她会去的地方,驀地,一个通讯软体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上头的文字使他的心几度翻腾。原来最熟悉的人捎来的信是这副样子啊!他想。
「我明白你会来找我,但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你,就当我是离家出走吧!我们两个彼此都需要冷静,等我找到了答案就会回家,你好好上班吧!」她写道。
握紧了领带向上束,脖颈间的不快感让他不由得拉松了领口,睇见没她的家里,再一次他感到了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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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游玩,清垣的心情才舒坦些,但感情中尚有些不明朗,似一株含苞待放的花蕊,不开花不会明白花朵的美丽动人之处。
心之所向,闔上眼浮现的第一人影便是你爱的那个人,小说里和漫画常出现的情节,不过他闭眼睇见的却是两个相似的容顏。逐渐重叠,五官变得扭曲和歪斜,自己的心意是否已流淌在外头让人瞧见。
坐在花店的木椅上,清垣握着能开啟木盒子的花瓣钥匙录製着一段时日没触碰的例行公事,相机里的人笑着说着这几日在台中发生的趣事,顺道抱起小狗在镜头前招手着,狗狗也很配合的汪汪叫着,说着说着清垣却脱口了一句抱歉,连自身都有些困惑,那一声道歉所指何事。
突兀的话语散播在空气里,清垣感觉胸口有些许的鬱闷,葱指关闭相机的镜头,蹲下身子埋头将那日的一片狼藉给收拾乾净。
花瓣凋零在土壤上,手套上的叶片是刚才摘取的,清垣忙了个一下午总算是把花圃整顿好,土壤中的小苗长着嫩叶,这是拔除后剩馀的新芽,花洒替花朵灌溉着,埋藏着种子的泥土孕育着希望。
「咦?遥控器上哪里去了?」清垣自问自答着。
黄昏十分,清垣窝在酒红色的沙发里想转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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