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细高跟鞋硬生生的因为方才一扭而断了跟,左脚踝上也出现了红肿,一句习以为常的你还好吗,竟落得别人向她说起。
「医生姐姐,你坐着吧!我替你拿个冰敷袋。」其中一个小巧可爱的助理说道。
听话的坐在诊疗室里的躺椅上,手仍不时去翻弄着毛巾里的冰枕,看见肿的像红龟粿的左脚,面露无奈之意的用指腹推拿着。
俄顷,另一名柜台助理走了进来,别于平日上班的妆容,今天的眼妆多了点心机拉长了眼尾的部分,感觉令人疼惜。
「羿珊,你的脚好些没?」她问。
「哈哈哈,大概好了点吧!对了,你跑进来做什么?」推拿脚踝的手没有停过,尽可能让疼痛感不浮现在脸上,望着眼前洋溢着幸福氛围的人问道。
「当然是丢红色炸弹给你啊!」
话语间夹带着柔和的笑靨,朱红色的喜帖摆在办公桌,全身向前倾并用手撑着桌面与羿珊对视。
敛下羽帘,垂首看着喜帖良久,羿珊翻开内面,鏤空设计让新郎新娘的照片若隐若现的呈现在封面,牵手接吻的夕阳剪影下方是标楷体的男女姓名,抽取卫生纸擦乾了方才弄湿的手轻抚里头刻画的日期,她似乎也能体会姐姐的那一份感动。
结婚真的像所有人说的美好吗?其实不然,否则自己的父母也不会在自己年幼时离异,但这一份爱还是令人嚮往。披上婚纱站在爱人面前笑着是一时,人生却是一辈子,漫漫长途、波折蜿蜒的进入了另一个阶段。恭喜了,羿珊说。
「你干嘛哭?我要结婚你有必要这么感动吗?」声音带点慌乱,急忙抽了几张卫生纸抵住羿珊不断落下的泪。
「没什么。」她摇摇头握紧拳心,声若蚊蚋的说道。
--只是脑海不停的回想起关于他的存在。
平復情绪花费的时间并不长,悬在眼角的泪滴落在忙着擦拭的手背,她深吸了几口气勾起嫩唇一笑,起了身连推着她的背至诊疗室外。
没事的,是人们最常见的谎话,却不得不脱口来欺瞒自己。
办公桌旁的蓝框电扇吹动着桌上的病歷夹,羿珊刻意的挡住了大半的风向好使自己的泪痕消失在颊边。
不经意被风吹跑的那几页正巧对上了她的视线,举止轻细的停在某页上头,白色的病歷纸上腾写着清垣的名,偶然间的恶作剧将他的基本资料写在上头,横扫一眼底下的诊断勾选,忧鬱症前的小方框用黑笔勾起,托着腮帮子的她目光落在门边的月历。
驀地,一阵连环叩门声响传至耳里,黑影佇立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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