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一干人带着小艾和成宇走了,也立马跟了上去。
意外事故与悲情入伙
穿着一身水蓝色高腰襦裙,外面披着白色纱衣,头上还被硬插了几支沉甸甸的簪子,脖子上挂着串小珍珠链子,我捡了个偏僻处的绣墩子坐着,避开不远处那几个神态各异却同样盛装的女子。如今这般情况,是湄姨要将我同那几个黄花闺女一起给卖了。
七天前,小艾随着成宇回了宣城,留下我一个人在晔京这里等半个月后启程的车队。成宇显然是在晔京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但好歹也寻着失去联系多年的未婚妻,也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意味。其实,直到送别那天我才知道自己身处吴国首都晔京,怪不得连个体弱的老龟公都值二两银子,而且菊香楼那些个小倌的质量都格外高赶得上某岛国的红牛郎们。
我被小艾和成宇当做了贵人,他们甚至还要我给他们当个长辈,这我自然是不愿意的,十分担心再这样下去会让那易容长到我的脸上。我好歹答应了他们等到他们成亲时去撑个脸面,只是成宇固执的认为等到自己挣个功名才能娶小艾,惹来小艾担忧的望着我,似乎是在担心我是不是能够活到那个时候。我只好安慰小艾,要对自己的夫婿有信心,成宇这厮看着这么有文化,不出意外一定能很快金榜题名的。临走前湄姨想要塞给他俩些补贴生活的银两,却被成宇当成嗟来之食坚定的拒绝了,好在宣城离着晔京也不远,小两口回去的路费还是够的。而湄姨被退回来的银两则在小艾的请求下做个我回齐国的路费,我很是感激,琢磨着等小两口成亲我就从齐国宫殿里抠下几颗夜明珠来给他们作贺礼。
可惜,就在小两口斗志昂扬的启程后的第二天早晨,我准备再去一次菊香楼找洪妈妈请教易容问题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极其严重的事故。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穿着身绸子做的女式中衣,躺在挂着华丽帐子的雕花床上,就连被面也是绣着戏水鸳鸯的大红绸子。我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自己莫非是再一次穿越了,第二反应是这是一个变态在对一个老头子玩换装游戏。很可惜,当我浑身无力的艰难的爬下床,找了面铜镜一瞧以后,这两种反应都被证实是错误的。
镜子里的那张脸还是青春少女徐悠悠的脸,只是比以前要白了些,让我感觉以前附在脸上的易容起到了美白的效果,就像做了一次长达一个月的面膜。我也想过可能是再一次魂穿到另一个时空中的一具一模一样的身体中了,可是在发现锁骨下面那颗徐悠悠没有而齐幽却有的黑痣后,很快否定了这一判断。
这间屋子很香,颜色装饰却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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