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良好的教育。现在的我后悔当时没有乖乖去私塾,如果我去,母亲就会欣慰,省去了自责,她会不会能多活好多年?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开始咯血,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经历了沧桑却依然惊艳的脸渐渐透出了一股死气。我守着她,求药,甚至,还去求她那些往日的恩客。呵,我该知道的,即使出卖了我自己的所有,也救不回我的母亲了,因为,这是个那样残酷的世界。
埋葬了母亲,我险些也要失去生存下去的信念,还好,有那装满了木片的布袋。我发誓,我要让这些名字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刘逸自述(下)
机缘巧合,我遇上了炎棺的人,他们正在搜寻有习武根骨的孩子,尤其是那些无依无靠的孩子。那时的我,正在一个乞丐堆里厮混,有一个同我关系亲近的小乞丐,他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红荆。我很喜欢他的名字,因为他的名字里有一个字同母亲一样。我带着他,设计让那些大乞丐们为了争抢钱财大打出手,而我们,收拾残局时就可以获利许多。我不知道,就在这时,有好几双眼睛正看着我,还有红荆。
我和红荆被带到了炎棺,百来个孩子,经受着残酷的训练。我不想用地狱般的生活去描述,因为我所能想象出的地狱远没有那样残酷,失掉了所有的尊严,看不到一丝的人性。还好,有红荆,我和他在那样的环境中生死相依,以一种极其强烈的意志信任着彼此。
一百四十二个,有八十九个精神失常,剩下的,能苟延残喘的,除去那些再也不能呼吸的,竟然只剩下十五个。“竟然只有这么几个能用,太让本座失望了。”上位者对我们的定义是“能用”,经历了无数生不如死的考验的我,对此反应很是平淡。
后来,我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我何止是能用,还是最好用的。而彼时的红荆,也拥有可以同我并肩作战的实力。我们两个,因为同样生的容貌脱俗,承受了比其他能用的人更多的痛苦。这无数的痛苦累积,终于在我杀掉教主的那天洗干净了。
那个带着银面具的男人,我对他熟悉的唯有那具开始衰老的身体。他的血喷溅到我的脸上,我伸出舌头舔舐,让他惊叹“好美”。我媚笑,就如同他教会我的那样,然后,攀上了他的脖子,割下了他的头颅。
取下那象征着炎棺至尊权力的银面具,带到自己的脸上,我毫不疑迟的丢掉了手上那个丑陋的头颅。
成为了炎棺教主,我凭借着手中的势力,轻易地干掉了木片上三分之二的名字。握着那个日益瘪平的口袋,我发现自己现在拥有的权势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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