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她从背后轻轻的拥住了他。
慕容溪风的身体颤了颤。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雨水交融。
“傻瓜。”许久,慕容溪风才吐出两个字,淡淡的语气夹着浓重的鼻音。
“我愿意。”是的,她愿意这样傻。
突然唐绮罗觉得脚下一空,接着便觉得脑袋一阵眩晕。
“你淋坏了我会心疼的。”
唐绮罗紧紧环着慕容溪风的脖子,闭着眼睛,嘴角也浮出一个淡淡的笑意,即使全身冰冷,心窝儿却暖暖的。
“睁开眼睛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溪风开口道,可是却仍然紧紧抱着唐绮罗。
入眼的是一个山洞,不大。
“这是哪儿?”
“我也不知道,能躲雨就行了。”慕容溪风呆呆的凝视着怀里的女子,“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脑袋也同时深深的扎在她的颈窝。
唐绮罗心里有些疼疼的,刚才他一闪而逝的伤痛深深的落入自己的眼里。她腾出双手,静静的抱住了他。
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风,你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人的。”
有人常说,承诺是什么?不过是一张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罢了。
然而,情到浓时,她知道自己所说的一直是埋在心底,只是时候到了,自然要说说来。
慕容溪风吐着温热的气息,,此时却一动不动,很是安静。
“她走了。”
“谁?”
“阿罗,我对你讲个故事好不好?”慕容溪风抬起了头,将唐绮罗拥在怀里,抬起眼眸,不知定格在哪儿。
“好。”
“有个小男孩儿,七岁那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七岁以前的记忆便没有了,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的爹娘,什么也不记得。那年的冬天下了好大的雪,小男孩儿身边没人照顾他,自己独自一人生活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温饱得不到解决,也从没有一个人来看他。那天,男孩儿又冷又饿,寒风料峭,他也不知道去哪儿找吃的。可是却依然出去了,吃的没有找到却昏死在雪地了。上天兴许可怜那个孩子,他被一个女人在雪地里发现了,带了回去,去了那个大家庭里。女人对那个孩子特别好。然而男孩儿由于那年冬天,身体一直不好,一天男孩儿吐血了,大夫说,孩子活不了了,让准备后事。女人听了哭得肝肠寸断,求着大夫无论如何也要救孩子。大夫说,孩子的内脏功能衰竭,算是乏天无力了。”说到这儿,慕容溪风哽咽了。
“女人不相信,听人说以气养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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