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想把我给扔了。”
“原来刚出生的小孩子是长这样的啊。”葛璐岱握着承瑞软软的小手,感慨道。
芳儿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无奈、惋惜以及渴望,想起自己以前闯的祸事,若是当年葛璐岱的孩子能平安出生,他现在应该都会跑会跳了。她在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略带歉疚的说道:“阿凤,你来抱抱他吧。”
葛璐岱摇摇头,道:“算了,我还是先回去了。”她像是落荒而逃一样地离开了长春宫。众人不解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她靠在围墙上,仰着头,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上个月,她小腹坠痛的厉害,就宣看了太医。从太医口中得知,原来是当初小产时胎儿没有流尽,他开了疏通调理的要放给她服用。过了几天,淤血排出,她无意间问道,这样的事情对以后怀孩子应该没什么影响吧。怎知那太医支吾了半天,道了句“臣惶恐”就再无下文。
后来,万不得已,她让娘家的人给她弄了一个比较靠谱的民间郎中进宫给她诊脉。她其实没抱多大的希望,当初失去那个小孩子的时候,她就隐隐有种此生都不可能再做母亲了的感觉。她只是想让自己死心。
她对那个郎中只有一个要求——说实话。
但是他说出的实话,却让她半天都没缓过神来,他道:“娘娘的症状,像是过量服用了堕胎药……”
她的心像是被剜过一般疼痛,堕胎药!
她问道:“这种堕胎药不常见吗?”为什么宫里的御医都诊断不出?
“草民早先年跟过一个西洋师傅学过西医,”他想了一下措辞,“娘娘应该是误食了这种药,才会导致流产的。这种药的药性极为隐蔽,要日积月累才会产生效果。如果体内积蓄的药物达到一定限度,就有可能导致终生不育。”
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在回忆过去一年所发生的事情。一方面她觉得所有人都有可能对她下此狠手,另一方面她又想不出,自己在哪一环节出了纰漏让别人钻了空子。
承瑞在长春宫待了几个晚上,就被玄烨抱到了坤宁宫“养几天”。
此刻他被安置他“皇额娘”的凤床上,睁着圆滚滚的小眼睛,看着他的皇阿玛和皇额娘在那儿斗嘴呢。
“你怎么把他抱来了?”
“怕你一个人住闷得慌。”
“你常过来不就行了。”
他闷闷道:“你先养几天,实在不行就送回长春宫吧。”
她汗颜,这样都可以?“你这样做,朱颜会伤心的。”
“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做!“我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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