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半个月没刮的胡子,眉心深皱。
根据搜索结果显示,纸牌每一局都是可解的,各类网页都显示出这样一个事实,并且告诉李忘,如果你解不出,那说明你之前有几步错了,综合说,是你自己的问题。
放屁。李忘心想。关闭了网页,鼠标点击,开始,新游戏。
十一点半,李忘把改完的方案打印好,问刘姐要了个封套,装订完,交给秘书小吴,麻烦她转交给袁总,接着转身进了电梯去吃饭。
十二点不到,李忘走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空调调低了几度,然后一头倒在沙发床上,和一头死猪一样,很快就响起了无节奏无规律的呼噜声。
一点,手机闹铃准时响起,陆陆续续有人走进办公室,李忘起身,脑子一片浆糊,还想睡,但现实不允许他再睡,整个人,不清醒,很愤怒,为什么愤怒,说不出来,就是想打砸一切能看到的事物,这样坐着缓了一两分钟,回自己位置上,抽了几口电子烟,情况略有好转,不再对这个世界有强烈的仇视。
最近各大游戏展,李忘刷着新闻,秘书小吴过来,说袁宿叫他过去。
李忘腹诽道,真他妈勤快,一个给的勤,一个看得勤。
敲开门,在袁宿对面坐下,今天袁宿穿的还是那么OL,淡粉色套装,桌子挡着看不见腿,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颜色的丝袜,大概率还是黑色,依旧是好闻的香味儿,胸前也还是那么饱满鼓胀,李忘继续打量着,不觉得自己特别淫邪,只觉得自己是在欣赏美,人美不美是很主观的审美,穿的这么精致,你可以说这是一种体面,但变相来说费这么大劲,夸一夸也是应该,我也许是一个淫邪的人,但我只在淫邪的范围中追求极致的淫邪,过了这个范围就叫没素质,不礼貌,而在范围内不极致,那又说明追求低。
袁宿并不知道李忘看似面无表情的样子下,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指了指那份方案说,看过了,可以,直接发给曹科就好。
李忘嘴里说,好的。心里在说,干,就这么一句话,要特别把我叫过来么,谱真大,不能微信说一句么,然后想到,哦,自己没有袁宿微信。其实也不是职位高低问题,好几次要不是袁宿要不是小吴都表达了这个潜台词,但是李忘就装傻,主要是怕加了微信,本来就有点事儿逼的袁宿就更多事,虽然自己不发朋友圈倒不担心这点,但要是哪天袁宿八九点十点想起来什么东西,发个微信叫李忘做,那我他妈是干还是不干啊。
基于这种自我考虑,李忘基本不和袁宿发生什么直接接触,任何事都要过秘书小吴这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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