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拥挤。若溪为难的皱起眉毛,自己手里托着的这盘东西要放到哪里才好啊。
“舍得回来了?”卫飒正在被人服侍着束着头发,玉一样的手指摆弄着瓶子里的傲梅,鲜红的花瓣在他的手指间泛着明亮的光,让人睁不开眼睛。
“佳公子,湛灵台一点,天然奇绝。”若溪忽然就想到了这样的一句诗来,这句诗仿佛就是为了形容此刻的卫飒才存在的。
看若溪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卫飒甚为得意,示意身后的侍女退下,“你来。”
若溪放下手里的东西,胡乱在衣服上抹了一把手,熟门熟路的给卫飒梳起头发来,卫飒的发丝很长,也很硬,加上他昨天晚上的睡姿的关系,这会儿的头发特别不好弄。若溪试了几下,发顶上还有那么一丛头发不肯轻易倒下,卫飒透过铜镜看着若溪皱鼻子的小脸呵呵一笑。
胳膊都酸涩起来,气恼的说,“原来殿下是故意为难小的啊。”
卫飒大方的点了点头,“别人梳得,我不习惯。”擎着梅花枝子的手一指头顶,“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若溪的脸上闪出一股坏笑,“办法是有,只怕殿下要怪罪。”
“有什么好办法尽管来,总不能这样出去。”看来他还真的是很在意这几根冥顽不灵的头发。
“呸。”往腾出来的空手上啐了点唾沫,毫不客气的抹在卫飒的头顶,再使劲按了几次,满意的端详着,“您看,这下就好了。”
“白若溪……”卫飒已经被她的举动完全惊呆。
“啊,早膳,早膳,要凉了。”在某人完全爆发之前,白若溪识相的一跳几米远,逃离了危险的范围。
“殿下!”宝焰在外面叫了声,随即走进来禀告,“殿下,昨夜才捉到的纵火之人已经在狱中自尽了。”
“自尽了?”若溪倒吸一口凉气,瞬间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死了?也好,倒是省了麻烦,该怎么做,你去弄吧。”卫飒似乎对这件事根本不怎么上心。退去了宝焰之后,若溪才问道,“殿下就不担心么?”
“担心什么?”
“有人要对殿下下手,殿下竟然还能那么坦然。”
“呵,这种事,见怪不怪了。”卫飒随手抓起碟子里的糕点细细嚼着,抬头看她,好听的低沉的嗓音带上了明显的诱惑的意味,“怎么?小溪儿,你是在担心我么?本王真是感动。”
若溪脸上一红,扭过头去岔开话题,“虎拦镇也没什么好玩的啊。”
一眼就看出她打得什么鬼主意的卫飒点了点头,“是啊,没有了万花楼那么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