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却已经明白其中的深意,卫承是要萦烟这个被他安插在钟凉叶身边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谢殿下。”
主仆间的话不就该如此简洁明了么?
“殿下棋力雄厚,凉叶不及。”再过几招之后,钟凉叶投子做负。
卫承看了看棋面,哑然失笑,“不知不觉间,竟是胜了。”两人又聊了几句,钟凉叶便匆匆告退,待他走后,卫承索然无味的将棋盘一推,永伯上前收拾残局,将黑白两子分别收进棋盒之中。
“永伯,你看这次来,钟凉叶有什么变化没有?”
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永伯已经绷紧了神经,收拾棋子的手也随之一停,“钟凉叶似乎……变得更善谈了一些。”
“不错。”卫承满意的笑了笑,在屋里闲置的火炉上来回翻转着自己的双手,借此来让自己更温暖一些。“萦烟功不可没。”
永伯含笑点头,“萦烟小姐的本事不输男儿。”
“你说的对永伯,女人自有一种男人不能及的本事,也正是这本事,才让多少男人输掉前程。”随手将棋盘上的一颗子扫落,上好质地的玉石在地上跳了两跳,碎成几瓣。“再好的美玉遇到克星也是玉石俱焚的下场啊。”
永伯再看一眼卫承,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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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能看见小的不?”若溪看着周围的侍女们一个接一个的借着给卫飒涤手帕的机会在卫飒敞开的胸膛上留恋不已,心里不由好笑,在目不能视物的情况下被自己的手下人吃豆腐,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你们都下去。”似乎感受到了外界有多少双眼睛正在渴求着他的身体,卫飒的语气露出一丝不耐,挥手打落一个侍女手中举着的铜盆,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侍女们面面相觑,脸红心跳的看着卫飒由于动作而开得更大的衣襟,里面露着光洁的胸肌……
若溪第一个扭身就走。
“你回来。”卫飒的口气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一伸手准确无误的揪住若溪的衣角,“让她们下去,你跟着跑什么。”
“小的没打算跑,小的只是打算给您去倒水。”
卫飒一指旁边的茶几,“茶水的话这有的是。”
“还真看的清楚。”若溪小声嘀咕,扭着手指站到他的床边,卫飒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示意若溪坐下,“别欺负我这时候看不见,你在琢磨什么,我可是心里清楚的很。”
“殿下,您没听过贼喊捉贼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