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鹞子,你了解我的,虽然是要断了,但是,我却也不想这么便宜的就直接走人,那不是白白便宜了弦月么?”
她的唇边挂上了讽笑,“你猜我打算如何?”
鹞子连一刻的沉默都没有,直接脱口而出,“属下觉得,公主会让弦乐公主有来无回,再也不能回到她的西凉王庭之中去了。”
若溪笑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哎哎,知我者,果然是鹞子你啊。”
鹞子耸了耸肩,“这没什么,女人的嫉妒心一起,果然就会天下大乱,这话是你母后常说的。”
若溪的神色黯淡了下,鹞子赶紧打圆场,“那公主打算具体怎样做?”
“一杯毒酒,让她归西,另外,我已经打听好了卫飒最近在和大臣们一起谋划的大祁国的新的国防防御图,如果我们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幅图纸搞到手的话,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得到对方的兵力防御图,对于进攻的时候能有多大的威力,这已经不必再多说,鹞子听完之后,眼睛也顿时雪亮了起来,用期待的眼神儿看着若溪说,“公主殿下,您果然是可惜了。”
一天之内,被两个人同时说可惜,若溪还真是觉得自己挺值得可惜的。露出来苦笑,反问,“怎么连你都这样说?我就这么可怜啊?”
“非是可怜的可惜,而是,属下觉得公主错生了一副女儿身,若是男子的话……”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若溪已经明了。她截口道,“你错了哦,鹞子,如果是我身为男儿身的话,只恐怕已经在国破家亡那日遭了毒手,又或者已经舍身殉国了,是断断不会再继续在这世界苟活这么许多年的。”
国破家亡,一代皇子又如何能够还继续的活下去?他还能有什么面目活下去?
可是,她偏偏就有这样的一个王兄,不过说起来,她的这个王兄也不是自己逃跑的,而是……被丞相拼死救下的,他活下去,也算是对融家的血脉的延续。
似乎是两个人都想到了那个逃亡在外的王子,鹞子也沉默了起来,直到若溪再次开口,才缓和了房间里的气氛,“一个男人如果只能是作为自己家门的延续血脉的工具的话,我倒是也替王兄感到可怜了。”
“对了,鹞子,四天之后,就是卫飒和弦乐的大婚了,这几天宫中的守备会比较严苛,而我也要忙一些忘魂殿里的杂事,不好脱身,只怕直到计划开始的那一天,我也不能再像今日一般亲自到来和你畅谈了,如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到宫中找一个叫做凝香的宫女,她还算可信。”
鹞子点头记下,若溪戴上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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