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去看看她的令牌在不在吗?”
融嫣有点脸红,她翻过女孩子的衣服,但还是第一次翻一个老鸨子的衣服,艳姨也觉得十分的不妥,“你别那么往里……嗯……在脖子上挂着的……”
融嫣抱歉的将她脖子上的挂件取了下来,说是取下来,实际上就是使劲儿给拽了下来,“诺。这是不是你要的那个啊?”
两个女人凑到一起看,将那两块令牌翻来覆去的在手里掂量,仿佛能看出来一朵花儿似的,艳姨那边药劲儿正浓,难受的趴在桌子上来回打滚,“你……看完了没有……看完了……解药……”
融嫣将那两块令牌再一次好好地比对了一番,宋云胡在一旁玩儿着窗子上的水晶吊坠,听见融嫣说,“这两块完全一样,都是纯金的。”
宋云胡差点从窗子里掉下去,回头看她,“就看出来是金子的了?”
融嫣老实的点头,“是。纯金的。”
“嗯,你说是就是咯。”她抬手按在了艳姨的脖子后面的穴位上,“这个宜兰园也是我一个朋友手下的一处产业,看起来是个青楼但实际上是我们的一个消息来源之处,你知道的,一般来说,青楼总是要比驿站来的管用一些。”宋云胡不老实的凑过来,悄声说,“有些话,在马棚里没法说,但是在姑娘的床榻上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哟。”
融嫣跟着她笑了起来,这倒一点不假,枕边风当然是很有用的。
艳姨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宋云胡,“你……你是谁?”
“我?”宋云胡眨了眨眼睛,笑,“我就是来给你看看这个令牌的人啊。你们楼主说了,这一位是贵客,怠慢不得。”
“可有楼主手信?”她虽然痛苦,但还是记得蜃楼的规矩。宋云胡嘟了嘟嘴,“真是麻烦。林夕那个家伙!”艳姨听得一头雾水,却看见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牛皮纸,上面白白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艳姨双手接过,显然是非常的激动。在裙子上擦了擦双手手心的汗水,虔诚的念了一遍,“海市巢由昔避世,蜃楼尧舜不得臣。”这两句话似乎是他们蜃楼的联络语,宋云胡听得一头雾水,那边艳姨已经将手里的信看完,放到火苗上点燃,烧成一团灰烬。
“好,楼主之命,艳娘自然尽心竭力。”她的头上还有着冷汗,但是却已经站了起来,脚步还有些虚浮。“这位姑娘,刚才多有不周之处,请你担待。”
融嫣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着宋云胡说,“原来你那个朋友面子这么大啊。”宋云胡顿时鼻孔朝天,“那是当然了,你还不知道吧,她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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