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渐渐往上,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求道:“皇上,放过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他一把推倒我,眼睛发红,我吓得紧紧闭上眼,感觉他正用力撕开我的衣裙……
我换好衣服,走出来,拿了纸笔在另一个座位上坐下,离他远远的。他笑嘻嘻地换了衣服,走过来,我道:“皇上,你要再踏前一步,臣妾真的生气了!”他停下步子,看我不是玩笑,才道:“好,你认真写吧。”回到桌前看奏折,开始还偷偷看我,见我没理他,他才不来招我,认认真真做事,不多会儿已专心于奏章。
我端了茶放在他面前,转身要走,他哼一声,似有痛楚。我转头,他左手扶着右腕,一支笔落在地上,剑眉紧锁,牙关紧咬。我忙上前拉开他的手,托住他的右腕,他的右掌几处伤口渗出血迹,我解开绷带,将血迹擦去,敷上药膏,重新帮他裹好,拿起笔,问:“皇上要写什么?”他道:“朕要写封信给浏阳王。”我颇为奇怪,离这么近,有什么事叫过来吩咐便是,写什么信?但也不便细问。他边说我边写,原来他是要浏阳王派人密查赵崇文的家眷及真正死因,密折回奏。另因虑及两将必对朝廷心存疑虑,未必肯俯首来归,他特意准备了两封密函,嘱咐浏阳王到时交给二将,至于赵崇文一事,他也知道杀人凶手不是遁迹潜逃就是已被灭口,故只有找到其家人及遗骸才可找出真正的死因,追查幕后之人,一时写完,他看了无误,用了随身小玺。我斗胆道:“皇上,臣妾久未见家人,不知家中情况如何,恐怕家里对我也是甚为悬念,臣妾可不可以也书信一封,以报平安?”他道:“你家人很好,我上个月还以王天授之名去探望过。你二哥三哥不在家,家里正准备你姐姐的出嫁,你娘身体也很好,不过思亲也是常情,你要写就写吧,我让人给你捎过去。只是别让人知道。”我坐在一边,想了很久才写好,封上递给他,他笑问:“写了什么这么半天?一会儿愁一会儿笑的,弄什么玄虚?”我脸红,道:“你不许看!”“好,不看,朕才不希罕。”他接过信,递给刘全,对我道:“朕要喝口茶歇一会儿,你帮朕把奏折理理,各部按内容分开,朕一会儿就批。”我答应帮他分拣,问:“皇上每天都看这么多奏章吗?”“这还叫多?”他笑:“这算少的了,多的时候,朕看一夜也看不完。”我道:“皇上该叫人来帮着看,皇上只拣大事把住就行。不然这样下去,如何吃的消?”“朕自小骑射精熟,身子骨儿好,不象你动不动就生病。”他道。我抬头冲他一笑,道:“皇上龙马精神,臣妾当然比不上。”他呵呵笑了:“你身子不好,朕龙马精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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