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又受当今宠幸,那可是令妹之幸啊。”这个马屁精,我横了他一眼,就算三哥说的不对,也用不着他来提醒教训。三哥冷冷一笑,斜了他一眼,显是也很看不起他。永璘打圆场:“是啊,以令妹之才之德,定能赢得皇上真心喜爱,皇上也是人,也会有所爱吧。”永琮道:“皇上离咱们太远,咱不去管他,来,喝酒。”岔乎了开去。我白眼几个男人,没事说我干什么?无聊!
饮了几杯后,永璘问我三哥:“你刚才说现在不能用兵,却是为何?”三哥笑道:“不是说不能用兵,是说不宜大动干戈。西北夷狄猖獗,趁我国内大灾之年,带兵袭扰于前,屠城掠夺于后,此等卑劣小丑,不惩处有伤我大国体面,故皇上若用兵,当以教训为目的,以小捷换大安,大兵压境,盛陈威仪,打几个小仗,将之赶出边境即可收兵,以布帛女子怀柔安抚,待国内大治,吏治清明,国富民强,那时只要一名大将率一只虎狼之师,直捣黄龙,即可平服西境,荡平四海。所以我认为不是目前不能用兵,是目前不能用大兵,要大胜必须先大忍。卧薪尝胆,然后才能励精图治啊。”“要大胜必须大忍,说的好!”永璘一拍桌子:“说的好!”拿起杯子又是一饮而尽。他真是疯了,喝那么多酒。我上前只给他斟了半杯。他抬眼看我,我瞪他一眼,他笑笑,接过酒壶先给自己斟满,再给三哥斟满,三哥素来豪量,饮酒如饮水,酒到杯干,永琮笑道:“你今年参加科考了吗?以你的大才,效力于朝廷,可做宰辅啊。”三哥大笑:“宰辅?你高抬我了,萧子风一生闲云野鹤,不愿入朝为官。”张玄素道:“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阁下见识才具远超常人,不为民做点事,可惜啊。”三哥道:“人各有志,要为民做事,也不一定非要身在庙堂,你说是不是,天授兄?”永璘笑道:“说的很是。”两人又是一照杯,我生气,索性不去管了。
几个人边说边吃,谈了一个多时辰,犹自兴致勃勃。永璘什么都问,三哥有问必答,永琮问军事,三哥却不肯说,只说军事上不如二哥知道得多,我生气,他一个人胡说八道不够,还要拉上二哥,娘要知道,非对他用家法不可。三哥终于道:“我出来久了,得回去照看母亲。异日有缘,再跟几位畅饮三百杯。”本来到此也就行了,偏偏今天永璘不知哪根筋不对,笑呵呵对他道:“我与尊兄相交已久,却一直无缘得见老夫人。我不久就要回扬州了,不知道风兄是否能让我一偿心愿?”三哥道:“真是不巧了,家母这些日子身上欠安……”我大惊,母亲病了?他还有心在外头喝酒聊天?“那我更要去看望一下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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