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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徐妈妈见房中气氛如此融洽,不由欣慰的退出了房间,片刻之后,手捧着炖盅入了房间。
“老夫人,小姐刚刚醒来,还是让她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正巧炉上的粥刚刚烧好,我就盛了一盅过来给小姐垫垫肚子。”徐妈妈说着放下手中的炖盅,为她将粥倒入碗中,捧到了跟前。
“我来喂你。”老祖母说着要去接碗,却被春歌抢了个先。
“祖母,我能自己吃。”春歌说着三两口吃完了粥。肚子稍稍有东西垫着,春歌那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微微有了一丝红润。
在询问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春歌方才知道家中丧事已经办妥,父兄他们也已经安葬。而张家那边,也在头七过后,将退婚文书送了过来,并在隔日便于南阳薛家的四小姐定下了新的婚事。
对于张家这种做法,自然引来诸多流言蜚语,而且是越说越离谱。甚至连她投井自杀的原因,也被说成她因为行为不点,被夫家知晓,从而退婚,自觉无脸见人方才寻了短见。
可实际上,却是因为顾家将大笔资金投入采办上等香料中,而这次父兄归来乘坐的船只正是载满了等同于全家家当的香料,这次一翻船,连带着万贯家财也几乎沉没了,现如今也就剩下城里几家杂货铺子的微弱收入,维持着家中的生计。
张家来人
知道实况的张家不愿摊上已经破落的顾家,就将原本定好的婚事退了,改娶了次于顾家的薛家之女。成婚的日子就定在六月初八。
张家如此行径如何不叫顾家心寒,以至于张宜山几次派人送来歉礼,都被老夫人二话不说丢了出去。
几次过后,对方也就消停了,没敢再上门。
虽然张家不来了,可家里却因为春歌的高烧不断,昏迷不醒将剩余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以至于家里原本雇佣的奴仆也被遣退干净,留下的皆是顾家世代的家生子。
如今维持生计的银子还是城中铺子刚刚上缴的月银,统共六十两银子,可家中张口吃饭的人却有三十几人,即便省吃俭用,也不够基本的花销,为此老祖母与各位姨娘甚至变卖了一些首饰维持着家中的基本生计。
原本这些事情老祖母是不打算说的,却还是被春歌用话套了出来,毕竟拥有着顾春歌记忆的她,还是察觉的出家中的巨大变化,才会有此一举。
知道家中一切遭遇之后,春歌心知眼下当务之急是为家里头将生计问题解决,总不能坐吃山空。
毕竟,二哥的疯病还需要花销大量的药材,而这笔大的开支,无论家里人如何缩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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