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我也要打上我的印记。”柳墨白略显疯狂的说道。
正当柳墨白的注意力放在春歌身上之时,却见一道黑影掠向柳墨白,两道寒光一闪而没,最终被柳墨白轻而易举的捏在手中,显出了偷袭者的身影。
望着那玲珑有致的女儿身,柳墨白眉梢微微轻挑,伸手揭去了此刻在他手中早已无法动弹的身影的蒙面纱巾,露出一张在春歌与柳墨白眼中都不会陌生的面容。
“烟翠?”柳墨白的口中低呼出这个名字,眼中忽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开口说道:“烟翠,当初让你活过来,不过念你对她忠心耿耿的份上,今日我也可以饶你一命,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要知道,下次的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让我放你一马。”
烟翠的怪异状况
柳墨白说着松开了烟翠的匕首,更是将禁锢她的力量撤回,将她的身子轻轻一推,推离自己身边,给了她眼下的自由,爽快的有些匪夷所思。
“呸,假好心。若非你,小姐也不会死。”烟翠说着,一双眼眸带着仇恨的盯着柳墨白。
眼眸中赤裸裸的仇恨,俨然是认知中还停留在春歌在沧海阁遇难时的记忆中,似乎并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一般。
烟翠怎会不知道她并非因柳墨白而死,而是另有原因的失踪呢?难道,鬼沧夜他们并未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即便如此,按理说,二哥顾春也该向她透露过这件事情才对呀。
只是,以烟翠此刻的疯狂表现,却恍若从不知有这么一件事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春歌兀自不解之时,却听得不远处的白泽忽而低喃道:“糟糕,遗忘之症又发作了。”
遗忘之症?
春歌身子微微一震,不由将目光从柳墨白的身上落在了白泽身上,虽然仅是瞬间一瞥,却依旧逃不过白泽灵敏的感官。
兴许是因为柳墨白突然将心思放在了烟翠身上,四周的众人虽然依旧感觉到压抑,却已经不再有窒息的感觉,只是身体略显僵硬,似乎被什么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