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趴在窝里的小灵狐,鄙视地看着紫云,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看那没出息的模样!小爷就没哭成兔子眼!殊不知,那双乌黑的眼仁亦镶在红眼眶中。
矜尘对她安慰一笑,想抬手给小丫头擦泪,无奈浑身酸软无力,只能摇摇头。
“矜儿,喝药。”夜银风接过紫云递来的药,柔声说道。
矜尘顺着夜银风的手将浓黑的药汁喝一口,眉头微微轻皱,好苦。
“良药苦口,矜儿乖一点,喝完有蜜饯吃。”夜银风温柔地哄着矜尘,满目怜爱。紫云也忘了哭,呆呆看着,天啦,这还是那个人人看到都要退避三舍的狠辣宫主么?
矜尘忍着苦涩,一口气把药喝完。夜银风从床边矮几上拿来一颗蜜饯送到那张小嘴里,甜甜的香味立刻驱散了矜尘口中的苦涩。
夜银风摆摆手,紫云立刻回神,端着药碗退下。
“矜儿,舒服一些了么?”夜银风轻轻抱住矜尘。
“好多了。”药入腹中,矜尘觉得身上渐渐有了些力气,轻轻说道。
“矜儿饿不饿?”夜银风又问,“我要紫云做你最爱的香芋糕可好?”
“沐涵,我不饿。”矜尘轻轻摇头,而后慢慢坐起来,看着夜银风柔情似水的眼睛,涩声道,“沐涵,我知道那首诗的含义了。”
“矜儿,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夜银风温柔地理顺矜尘的秀发。
“清池风过烟波寒,暮寒日残清荷绽。静湖人去暗香散,曲终酒醉梦魂断。”矜尘苦笑着吟出那一首小诗,而后,轻叹一口气,“沐涵,这首诗里,有我娘亲的闺名‘静婉’,‘终’者,‘完’,同‘婉’,以及那个人的名字--‘清寒’。若是我没有猜错,这诗,该是他与娘亲离别后写下的。”
清寒?果然,是他!夜银风先前只是猜测,不敢确定,如今听了矜尘的话,终于明白。
“沐涵,你说,他和一行大师是不是认识?”矜尘历经近一年的命运折磨,心思玲珑剔透,虽然已经隐有所觉,却不想承认某个事实。
“也许。矜儿可想见见一行大师?”夜银风也不说破,只是将她揽在怀中,轻声问道。
“见或不见,又有何区别!”矜尘摇头,神色落寞。见或不见,娘亲都离去了;见或不见,他都不在红尘中了;见或不见,都是此生之痛!
“那就不见。”夜银风抱住矜尘,轻柔说道,“矜儿,再有两日,我们就要启程回京了,矜儿可想逛逛陕宁城?”
“陕宁城?听说这里有很多特色小吃,咱们午后尝尝去?”矜尘窝在夜银风坏中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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