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遇到能如此干事的客人。她今个儿才明白做这事儿真正的乐处。
她坐立起来,直勾勾盯着陆知许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捏着嗓音问他:“爷还没纾解完全,是奴家的过错,不过奴家的口活还算可以,爷要是想,这就给爷口舒服去。”
她这话自然是引起了陆知许的注意。
手上拎着落在地上的亵裤,陆知许瞥了那花魁一眼,皱眉。
看到她的脸就觉得不爽快了!
“爷今日没兴致,一次就要死要活,多要几次还不死在床上,爷没那福分,消受不起!”陆知许哼了一声,径自穿好衣裳,丢了一袋银子在桌上,语气不悦,“下次让你家妈妈换个活儿好的来,爷不差钱,但也不是白花钱!”
这意思就是对花魁的服务非常不满意了,吓得花魁脸瞬间煞白,赶忙下床想拦住离去的身影,脚一碰地就直接软了下去,倒在地上才发现两腿酸软,竟是和被要了第一次一般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