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推是红袖都没想到的,更不要说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添香。此时已经倒在冰冷的地上。比起地面更冷的是陆知许的眼神。
添香很快意识到不对,几乎手脚同步快速爬到陆知许脚边抱住他的脚:“爷,添香说错话了,爷饶了添香吧爷。”
陆知许对女人,尤其是伺候自己的女人,脾气都是格外好的。能够让他做出这样不怜香惜玉的动作,那绝对是怒了。
果不其然。
陆知许俯身弯腰,捏住添香下颚:“香香没说错,爷欢喜那人,欢喜到现下觉着你这被爷操烂的身子都索然无味,甚至味同爵蜡了。”
语毕,他站直身体,眼神都不留给添香一个。前一刻的浓情蜜意,下一刻竟换来一句“出去罢”。
添香想继续挽留,可看到爷冰冷的眼神,吓得又立刻颤巍着身体出去,衣物都没来得及整理好。
添香一走,红袖也难免紧张。她年轻,更是陪在陆知许的身侧时间比添香少。添香如此,她根本不明就里,站在那儿心也慌乱。
陆知许坐回椅子,身子往后靠。撩开已经被松解开的衣裤,裘裤落在他脚边,暴露着那已经烫得发青发紫发黑的肉柱子,对红袖命令道:“红袖,过来,给爷口出来。”
红袖上一刻的畏惧,下一刻就瞬间雀跃。
好在她年纪虽比添香小,阅历上却成熟许多,明白喜怒不于声色。她按耐住激动,连忙上前蹲下张嘴将陆知许的肉柱子一点一点吞下,边吞边用软舌在马眼处逗弄,绕着肉柱子摩挲。
她以为今晚会变成她伺候陆知许,想到添香的落寞下场,红袖心中得意。
但难料陆知许只让红袖口了一次便让她离开。马眼处不过泄了点点白浊,肉柱子仍旧硬挺,这般情况,红袖离去之后也始终不明白其中缘故,反倒一直在回想反思自己的口活如何。
空荡的书房,唯有裸着下半身的陆知许。
只见他此时又重新执笔,这次不是写字,是作画。
不多时画便完成,仔细看去,原是秦小小。
是秦小小今日被陆知许压在身下,面色潮红,娇喘微微的模样。
离去的红袖、添香永远不会知道,她们俩的爷,竟会意淫。
添香更不会知道,陆知许之所以恼怒,正是因为她口中提及的关键人物中了陆知许的下怀。他不想承认。
夜晚凉风习习,风吹院中树,树叶拍打发出“莎莎”的声音。屋内黄灯漫漫,伴随一句迅速消弭的闷哼,那张画着秦小小模样的纸湿透了。
上面沾满的,全是陆知许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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