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说:“段兄坐稳了。”
这时其中一个家丁已经放下行李上去接青竹,我松了一口气,向王保山道了谢,心里不由对他好感大增。
他,梁山伯?我和他并肩坐着,忍不住用眼尾余光瞄他。
可能是刚才和我搭讪时碰了软钉子,上船坐稳后,他却不再跟我说话,拿出刚才买的枇杷果剥来吃。那枇杷果一定是还没有熟吧,酸得他皱眉眯眼的,我忍不住,递过我们买的那把,对他说:“吃这些吧,这些熟了,不酸。”
王保山看着我笑了笑,也不客气,摘下一个,说:“谢段兄盛情。”
这人果真有些酸,一个枇杷果便盛情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他书生打扮,便问他:“王兄前往颍水探亲访友还是求学?”
“哦,我是去求学的。颍州文人云集,书院众多,我慕名已久,如今终得机会前去求学。段兄你呢?”
“我也是前往求学的,就是崇真寺旁的松山书院。王兄可选好书院了?”
王保山一听大喜:“我也是去松山书院,如此说来我们便是同窗了!”
我也很高兴,没有想到还没到颍州,便先遇上一个同窗。
王保山又说:“在船舱里里闷热,段兄可愿往船头站一站吹吹风?两岸景色应是不错。”
我欣然点头,起身随他一起走出舱外。
这时太阳已经西斜,两岸青翠,习习江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我和王保山立在船头,欣赏两岸景色。
我想起戏文之中,梁山伯祝英台也是在求学的路上遇到,然后结拜为兄弟。我要不要也要和他结拜呢?可是该怎么结拜呢?
我偷眼看他,夕阳照在他的身上,泛起光芒。我心忽然有些异样。
可是事情并不戏剧化,一直到颍州,也没有什么发生什么事促使我们结拜为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黄菊又被□□了;调教居然也叫黄……宁可错杀一千,什么世道 o(╯□╰)o
第五章
船到岸时,已是黄昏,师傅已经在岸边等我。我一看见她,便要扑过去拥抱她,临到跟前,忽然想起如今是男子打扮,如此当街抱着一个尼姑,实在是不妥,于是生生收住脚步,规规矩矩施礼叫了声师傅。
师傅微笑点头,却又看向刚才牵我手上岸,如今立在一边的王保山。我连忙说:“这位是庆州的王保山王公子,也是去松山书院进学的。”
王保山听见说他,忙过来见礼,师傅还礼道:“谢谢王公子一路照顾文亭,我们还有事,先告辞了。”说完便转头向停在一边的马车走去,并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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