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重说得在理,但是我还是不大明白怎样才能各得其所,莫不是要皇上索性给东依郡王正了名,让他名正言顺辖治屏东?
凌重微笑不语。
我心里隐隐认同凌重的看法,但是若要想皇上进言说撤销屏东总督,让东依郡王辖治屏东,这个奏章只怕不容易写,一不小心,便是勾结郡王,叛国欺君之罪,我颇为沉吟。
只是让东依郡王收手不要再暗算我,凌重倒是提了一个好建议,不过是要令东依郡王认为,我其实在说他的好话,对他只有利大于弊,我又不是屏东总督,他不必一定要跟我过不去。
凌重见我弃水路不走,偏走这难行的陆路,又提起秦月的名字,知道我定是与她也有一番纠缠。及至听说我改走陆路,是因为秦月报信说,东依郡王要在我的官船下毒手,他苦笑道:“这个秦姑娘倒是对你另眼相看。”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及至听我说秦月原来是曾任屏东总督童江的女儿,凌重更是一番感叹,竟还对我说不要辜负了她一番心意。
不要辜负秦月对我的一番心意?
唉……只怕这个比屏东之事更令我心烦。不是秦月,我从未对秦月有意,是那个日日在我面前晃荡,令我禁不住心猿意马的嫣儿,段嫣,文亭郡主。
原以为,和她好好做一场主仆,了结我们之间的恩怨便罢了,却又怎么料到,我竟然又再对她动了心,而且无法抑止。
我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感情,因为我不可以娶她,我怎么可以与一个曾经害我性命的女子比翼双飞。
自幼便立志要找个才貌出众,情投意合的女子为妻,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虽然我如今心系魂绕的全是她,但是,但是她始终是曾经害我性命。我可以原谅她,不再恨她,可是,要我与她同床共枕,举案齐眉,到底是意难平!
我知她对我有歉疚之心,自从跟我出巡以来,她就一直尽心服侍,事事亲力亲为,生怕那里不周到了。在外不比家里,条件艰苦的多,她一个娇生惯养的郡主,几时吃过这些苦,也真是难为她了。
她却没有怨言,还三番两次救我于危难。当看到她被陶正劫持时,我的心真是悬到天上去了,当时真的恨不得以身代她,只是因为要顾全大局,我死死克制住自己不要冲动,但心里已经方寸大乱,只能在心里祈祷上天保佑,我愿付出一切代价,保她平安。
看着她对自己渐生情愫,看着她时时吃秦月的醋,好想对她说,我并未对秦月动心,只是,说了又如何,难道说我爱的是你?
我是怎样的纠结,愿意为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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