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场的。只是打个石膏而已,又不是手废了,过个几天就可以拆了。」
梁以和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牧承夏的眼神下,终究是一句话再也没说。
「学长,上场比赛时你只要记得,像今天这样使尽全力的守护篮框就行。」
牧承夏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了,程安在后面听了有些不满的想,这个人还是这样爱耍帅,脸色臭得不行,却没有人觉得那样子的牧承夏不好。
那天,牧承夏自己搭了公车直接回家了,程安和梁以和两个人脸色都还是明显的不安,一路上跟着应予川回了学校。
「承夏不是个莽撞的人,他还是和允静不同的,他不会为了今天这件事就退缩了,所以你们两个也不要摆出内疚或是同情的神情,他会不高兴的。」
梁以和最终还是听了应予川的话,试着让自己不那么在意了,同时也记得刚才牧承夏对他说的那些话,这才稍稍振作了些。
然而,那是男孩子的想法。程安是女孩子,她更多的是在乎对方的身体健康,比赛反而不是那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直到程安从学校回到家,她都还在想牧承夏到底是怎么想的?
所以当她打电话过去时,对方接起来后,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什么事?」
程安还在恍神,另一边的牧承夏显然心情不是很好,嘖了一声,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程安,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程安咬了咬牙,听出了牧承夏语气里的烦躁,才支支吾吾的说:「很、很痛吗?」
另一边的牧承夏没了声音,随后才听见了对方似乎低声说着什么,接着程安才听清了他说些什么。
「怎么,打电话来想要我乖乖休养,不要想着比赛的事情?」
牧承夏的语气很不好,程安都能想像在电话另外一头的牧承夏脸一定比刚才在医院里更臭。
「牧承夏,那只是个预赛,你好好休养,后面的市盃赛你一定能上场的。」程安知道这些话在牧承夏那样自尊心极强的人听来是非常不好听的话,但是程安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如果连预赛都没进呢?别忘了第一场是和敬擎的比赛。」
牧承夏的语气里隐约有着莫名的火气,程安听了只是憋着不说话,这时候真正听见牧承夏那样生气而疏离的语气时,她是有点委屈的。
「程安。」
对方叫了她的名字,随后是一阵的沉默,然后才又听见他很低很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这次的比赛对我而言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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