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椅,诉了探春的冤情,正抬着袖子擦泪,文武百宫噤若寒蝉。不料,还没等到水溶来到,贾珍忽而出列跪倒,奏报皇上,欲辞去宁国公的封号,及卸去贾家族长一任。
太后并着贾母皆是迷惑不解,若说辞去族长倒好,贾母巴不得荣府得了这一权柄。可宁国公可是世袭,哪里能辞?即使辞了,也是得贾蓉继任。
太后好言相劝,只言族长一事,族中自行决定便可,国公若是想早些传给嫡子,也不是不能。谁知急帧心意已绝,言无子孙德无稚,请朝廷收回世袭赐封。
太后本在气头之上,没什么耐心,劝了几句见那贾珍丝毫不领情,大怒,当即遏着皇上下旨将贾珍削职为民,宁国公的赐封收回!府邸归入荣国府,从此再无敕造宁国府!水汮并不赞同。只太后一个眼神过去,忠顺王爷即刻跳出来劝说,带动了一批大臣软逼皇上三思,水汮不得不传旨,贾珍当即退出大点回府收拾。
也罢!贾家爱怎么闹腾尽管自己折腾去,刚刚琪雨传话说今日溶王弟要有所动作,自己强撑着临朝,不为别的,最终一旦失败,就算是搭上自己这无用的性命也要救溶王弟。他清醒的感觉到,唯有溶王弟在,水朝才能保住江山!
贾母假装悲伤探春过度,无暇顾及其它,对贾珍这事丝毫没有反应,心底却早已乐开了花,贾赦是指不上的,只算计这着如何在族会上扶了贾政做族长才是!
本已冰冷的气愤被贾珍这一出闹的更加雪上加霜。待到水溶上殿之时,站了百余人的金殿之上,竟然连喘气的声音都听不到。
“北静王水溶参见皇上!太后!皇上万岁万字万万岁!”因为王爷尊位,水溶只单膝见礼。
水沟刚挥手免礼,却听母后怒喝:“水溶!你可知罪!”
“本王不知何罪之有!”见了水汮的手势,水溶起身整了整袍子,负手站在金殿上,抬头与太后对视。
“大胆!身为罪臣,竟敢擅自起身,藐视哀家!却是欺君大罪!”狠狠拍着雕凤的扶手,太后喝道。
“刚刚皇上已然伸手免了本王的礼,依照太后的意思,皇上旨意本王却是不改从了?”水溶笑道。
“你!”太后一窒,狠厉道:“水溶,爱叫好心将荣国公府小姐指给你做侧妃!你不但不感恩,却将其卖至烟花之地侮辱了清白!如此大逆不道,该当何罪!”
“回太后的话!侧妃便是妾,不管以前身份如何,既然立了契,说的直白些便是王府的奴才!难道水溶高居王位,竟然不能处置一个小小的奴才?这又是何道理!”水溶丝毫没有(炫)畏(书)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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