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知道王妃在里面,怕污了她的耳朵,只用陪酒二宇。水荣却是明白的,冷冷一哼,这贾母,倒是物尽其用!
“溶哥哥!”内里传来黛玉的呼唤,琪雷忙将取得的东西呈交给水溶。
那封信还好,只这个娃与手谕倒是着实令水溶吃了一惊。雪白的缎面娃娃,上面写的是齐静贤的名字与生辰八宇,自然,八字是已经死去的那位静贤的。名签字条的右下角,落款却是那马翠的名字。做法直人要将自己的名字封印人偶,才能施展法力。马翠?定是那马道婆!水溶即刻唤了人来,去早已围城铁桶铁槛寺去抓捕马道婆!
她就是魔魇水汮之人!水溶早已定位,却不着急抓人破了法术。一来是有吴真子的金针定住,水汮不会有危险,二来若一早抓捕了马道婆,贾家势必受到牵连,那信件也就容易背毁掉,若当真是什么苟且的证据,太后的罪行,很可会有漏掉的。
“玉儿,怎么了?”水溶将娃娃命人给静贤送去,拿着信转回了内间。
“大舅舅死了?”黛玉很平静,情绪丝毫没有一点的波澜。这个大舅舅,她十几年来只见过不到五面,素来作风传闻又十分糟糕。本来就只是个符号而已的人物,又哪里能挂心。对于想跟她抢水溶的择春,黛玉“小心眼”的选择了不问不闻。
“死了,死在那位石姑娘手里……也难得忠顺王妃竟寻了她来李代桃僵。”水溶脱了外衣,钻进被窝里:“看着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贾家要藏,太后要找,连忠顺王妃也插上一脚的。”一手搂过黛玉,将信封打开。看来是年头太久,里面的信纸与信封一般发黄了。
“石呆子?”黛玉回忆道:“那时府中有些小道传言,说是大舅舅谋了人家的古扇、之后便再不知道了。”
“之后,那石呆子告了贾赦,却是贾母为他摆平,反诬石呆子诗中映射太后主政,被满门抄斩。”水溶解释道。
“满门!就为了几把古扇!”黛玉轻叹:“一门终归有几十口子人,贾家的罪孽可是太重了!”抬眼看起那页信。
“可不,玉儿是没看到,刑部现在调查的冤案中,牵涉到贾家,尤其是贾母的占了大半。眼下正秘密调查,只因为件件凄惨,却又与太后有关!”水溶努了努嘴:“我没有这边人那老古板的思想,不在意皇帝到底谁做。不过既然先帝遗诏出现,那么这江山确定是要还给他的正宗血脉。本来不想公开水汮的身世,可不公开又不能使太后那老妖怪得到应有的报应……”
“信中倒是暗示出了先帝驾崩的真相!”黛玉盯着信纸,满脸冰霜。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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