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们放肆!我是国公诰命,我是王她的外祖母!你们……你们……”贾母羞怒的话音未落,便被人连被子一同兜出了屋子。
只道是贾家寥落,各处皆一副空架子,只贾母这床底下,却是一个藏宝库一般。光银票便是四十余万,另有珠宝玉器不少,甚至有元春就宫里传递出来的禁物!昨日琪雷走的急,若是再仔细看看,便早就发现了。戴权严令一一登记上账,不得有丝毫差错!
荣府正门,迎过皇帝,接过王爷,显赫到一度不许百姓接近三十步。如今却是四敝大开,里面的人被穿成一串牵出。不见了往日的颐指气使,失掉了国公后人的专项殊荣。一路上,烂菜叶子满天飞,竟似下了绿雪;乌压压百姓咒骂声,如同炸雷一般震耳欲聋。
宝玉木然的走着,只偶尔回头看眼不远处的凌漠,再无心他人……
一场浩劫,用阖府青空、封条上门而画上了重点……
皇宫,因为刚刚经历了宫变不久,到处防守的极严密。除了北静王府这架凤撵长驱直如无人敢拦以外,所有被入宫出官的轿撵皆严格盘查。尤其是昨晚贾府省亲出现了刺客事件后,各处新增四队侍卫轮班,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静悄悄,只听得见车轮的转动与仪仗队伍的脚步声。黛玉不喜欢皇宫,每每进来,都会产生巨大的压抑感。四面的红墙如同一个个大大的方盒子层层相套,组成了一个迷宫,将诸多女人的青春迷失在这里。韶华不在,红颜易老,最终只有躺在棺木里运了出去。有了异世的眼界,看过了平等的人际关系,让她更是无法再已平和的心态去接受这个时代的种种封建礼教。轻轻吐出一口气,只觉着宫中的空气都是污浊的。
婆媳俩刚刚在路上让过百姓耽误了一些时辰,待抵达水汮的寝殷时,他早已醒来有了半柱香的时间。一旁的刘素心小腹微隆,服侍着水汮吃些流食。双眼红肿,却是刚刚哭过所造成的。闻声见静贤与黛玉走了进来,忙放下手中玉碗上前跪拜。
因水溶与水汮并称万岁,甚至拥有问责君主的九节金鞭,因此不论到哪里,很不必通传。
“刘氏素心见过……”衣服宽松,很有了几分孕妇的样子,刘素心拎起裙边就要跪。
“免了免了!”静贤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上下打量了半日,关切的问道:“几个月了?”
“回太妃娘娘的华,三,三个月了……”素心羞怯答道。那日水溶与水清带她入宫,之后便留下她自己与水汮在一起,直到天蒙蒙发亮才令了心腹接出去。怎料只那一晚,居然怀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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