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皆害死。动手的,自然就是那时刚刚十三岁的绿绮。她可是水玄毓为了保护水汮特地弄进宫的,却被贞妃私自留下了。
直到两天后,宫中传遍了皇上宠幸贞妃两天两夜,本就身子不好,而后竟一病不起。忠顺王爷先是假传圣旨命贞妃随侍驾前,又大手笔花了五干两黄金买通一直负责为皇上诊脉的祁太医,使他沉默。自然,如今那祁太医早已随着先皇而去,他一时财迷心窍的结果就是葬送了自己的命。
水玄风死后,贞妃与水玄毓为了不露出马脚,明里鼎力支持二皇子即位。暗中却痛下杀手,一条金钱花斑的蛇,夺去了二皇子的性命。绿绮则带着三四个宫女,强行绞杀了彤贵妃,最后扶了水汮上位……也是因为贞妃一直以来便存了野心,结交了不少朋党,这一切翻天覆地的阴谋竟施展起来如鱼得水……
天凉的很快,转眼已是该披上厚锦夹棉披风的天气,是秋非秋,却不过还未以一场雪来结束这个季节而已。
黛玉翻起一本账册,查看着一个月依赖府中的进出事项。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不知是几次响起,打乱了她的思绪,轻轻摇了摇头,无奈一声叹息。
不用问,定是哪家的冤案又平反了。
“是不是府中已经入不敷出到要赊账了?我的玉儿竟看账本着到了叹气!”打起一指厚的锦帘,水溶身着祭祀大典的王爷服饰走了进来,只是,朝服上的金龙非五爪,却是与帝王朝服上的一模一样的九爪金龙。外间当值的雪瞳忙上前帮着解了披风收起。
坐在离黛玉有些距离的椅子上,雪晼奉上热热的香茗。水溶要等散尽了身上的寒气才能将妻子拥进怀中,免得冲了她娇柔的身体。
“累了吧!”黛玉合拢账本,炫…书…网整理放好,冲他甜甜一笑:“祭拜先皇,礼仪程序很繁琐的。”
“还好,我也是一次参加这样的仪式,倒是很感兴趣,比原来书本上看到的要立体的多。待有些劳累的感觉时,已经接近尾声了。”水溶待歇了口气,起身去解外袍的扣子。
“可去娘那边问安了?”黛玉起身上前,帮夫君更换了家常的衣衫。
“去了,天冷,娘的午觉还没醒,隔了帘子问声安还把她烦得要命……”水溶拉着黛玉一同坐下,托了抚她的刘海:“因何叹气?咱们可是说好了不许有心事瞒着的。”
“哪里有什么么心事,便是这一日里,外面鞭炮竟响了二十余次!皆言百姓是沉冤得雪欣喜所致,可这欣喜的背后,到底是多年的苦楚累积……”黛玉又是一叹,感怀间忽而胃里轻微的酸涌,忙闭眼靠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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