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因怕这孩子活不下来,才没有对外声张。您若不信,找产婆一问便知。”
无赖!他这是铁了心要把这个不知道托生在哪个小妇肚子里的野种算在她家妹妹的头上了!
孔氏气得脸通红,“妹夫这么做,不就是想多个孩子分我家妹妹的嫁妆吗!你休想!”
姜二爷自不理会她的蠢话,姜留想着孔氏有多惦记小姑子的嫁妆,才会把脑袋歪倒这条路上去?
娘亲王氏留给自己的嫁妆该怎么要回来呢?这些嫁妆再在王家放下去,怕是都会归了这位大舅母的钱袋吧!姜留转眼睛看她的小姐姐,却见她低着头,眼睫毛上竟挂着水光。
姜留诧异,她为啥哭?
上座的王老妇人垂眸不动,女婿都说是长辈的意思了,再找产婆有何用?王老夫人知道王家是铁了心地要将姜凌赖到自己可怜的女儿名下,也只得咬牙认了。其实长远看来,女儿多个“亲生子”就是有了后,祭祀时也能多得一份供奉。
于是,王老夫人收敛不悦,温和问到,“这孩子与燕儿,哪个是先生的?”
王老夫人这话一出口,姜留眼见着小姐姐挂在睫毛上的水雾凝成泪珠子滚落,一颗接着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