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进宫,不得有误。”宣完旨意,余德安示意傲月帝释立刻随自己进宫。
“余公公可知父皇传本王何事?”傲月帝释接了旨就疑惑了,按理来说,父皇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午憩才对的,而且刚刚自己回来的时候,可是亲眼看着父皇睡下的,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余德安知道这种事自己本是不应该多嘴的,但侍候了皇上这么多年的,皇上的癖好心思什么的,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自是明白傲月帝释在皇上心里是什么地位的存在。所以既然傲月帝释都已经开口问了,余德安自是不会不说实话。
“回镇北王,皇上刚睡下不久,就有部分重臣联名要求见皇上,好像是冲着您来的,您要小心。”后面一句话本是不可以说的,但余德安咬咬牙还是恭嘱了一番。
闻言,傲月帝释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眼中不可避免的闪过一丝寒光。看来定是那个黑手开始采取行动了,本王刚刚准备让你逍遥一阵子,你却偏偏自己撞上枪口来,这可怪不得本王了。不过,你倒很聪明的人嘛!挑在这个动荡的时期动手,还真是容易惶惶人心,但你错就错在竟然惊到了父皇,这次我傲月帝释可不会轻易的就放过你了。
当傲月帝释来到傲月殿外时,里面正嚷嚷的大声,众人七嘴八舌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表面像是菜市场买菜一般的嘈杂,但仔细一听,便可以明白,众人所说的都是在责贬镇北王。有说镇北王恃宠而骄的,也有说镇北王居心叵测的,甚至还有说镇北王勾结外敌的,当真是贻笑大方。
下面的众人倒是越批越起劲了,全然没有发现坐于主殿上的他们的皇已经脸色全黑了,就差没有挥刀砍人了。
傲月帝释立于殿外听了一会儿,没有一丝发怒的痕迹,好似众人批判的另有其人一般。反而是看到傲月祁焰隐隐动怒的脸上也丝毫掩不去的疲惫时,心下是疼惜万分。而余德安早就在听见批判时,就吓得冷汗直流,但却见傲月帝释没有发怒的痕迹时,提起的心才稳稳的放了下来,接着又很是没有存在感的悄悄退下去了。
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了,连带着初春的寒风也吹了进来,刚刚还嘈杂的闹哄哄的气氛仿佛也被严寒的气温所冷却,连带着众人也齐齐的缩了缩脖子,向着殿门望去。只见傲月帝释坚毅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袭简单的金线锦袍也不能掩藏那从骨子里透出的尊贵气质。
背后说人不是,是人类的通病,但却没有几个人敢当面说人不是,就更不要说背后说人不是被当事人发现了的这种情况。众人不知道傲月帝释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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