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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欺软怕硬是大多数人都具备的良好品质,简而言之就是奴性,是人骨子里都具有奴性的,只不过是奴性坚强与否的区别罢了。
傲月帝释以一种嚣张姿态甩出‘要战便战’四个字这一手,按理来说是应该引起群臣的不满和反抗之的,可事实往往是相反的。群臣各个都自自觉觉的配合起来,没有丝毫的群起抗之的意思,就连开先批判的人员也是如此。就现在看来,他们哪儿还有半点当初批判时的嚣张跋扈,各个都温顺的小绵羊似的,当真是好笑至极。
且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经众人这么一闹,傲月祁焰也没有了继续小憩的心思,默默地坐于软椅上,随手操起一本奏折,俨然一副准备继续工作的模样,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就把傲月帝释给忽视了。
父皇……这是在生气么?傲月帝释垂眸不语,品尝着满嘴的苦涩,
其实傲月祁焰哪里又有心思批阅奏折,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去面对罢了。手捧着一本奏折,足足盯了一刻钟,上面说了什么,傲月祁焰全然不知所云,脑中只是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释儿又要离开了……
一时间,落大的房间内充斥着一股哀伤寂寥的味道……
“父皇,只此一次。待儿臣回来,父皇就和儿臣真正的在一起,可好?”像是保证又像是承诺,傲月帝释微扬起脸庞,带着憧憬和幸福,就好像那一天已经到来。
捧着奏折的手指已经发白,傲月祁焰却是依旧没有抬头看傲月帝释一眼。呵呵~~又是等待么?释儿啊!好像至从遇见你,父皇始终都是等待的那一个,父皇身为一国之君,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那仅剩的点点骄傲还容得父皇再继续相信下去么?
又是沉默。
同样骄傲的傲月帝释,刚刚的话就已经算是微微服软了,在不领情,傲月帝释也断不会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