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两首。”
宋知音这才高兴,举着话筒打起精神来,还挥着手道:“前面的朋友们你们好!”
前面要真有人的话该变成灵异事件了,赵旭宁都不知道她跟赵如静学了什么,只能无奈地唱。
说真的,这种情歌也更适合他,舒缓之中有一种娓娓道来的情绪在。
宋知音听着听着就不想自己唱,索性让他一人顶俩。
赵旭宁只感觉自己在分裂,趁着没有词的时候说:“你醉了。”
一般喝多的人,都是不会承认的。
宋知音也是其中之一,两只手扯着男朋友的脸颊道:“你才醉了!”
赵旭宁的五官乱飞起来,连正常发音都没办法做到,按住她动来动去的手说:“乖,就剩一句。”
宋知音哪有那么听话,反而闹着说:“你凶我!”
天地良心,赵旭宁的音量一点都没敢高,只能像案板上的鱼,哦不对,人家鱼只要躺着就行,他还往前倾方便被揉捏。
宋知音好像找到什么玩具,捏着他的耳朵说:“耳垂大有福气你知道吗?”
赵旭宁从前不知道,现在是知道了。
他伸手拉一下,让女朋友坐在自己腿上,两个人是面对面的姿势,甚至视线得以平齐,才说:“是挺有福气的。”
宋知音一下子无法直视他的双眼,所以下巴靠着他的肩膀道:“你做伴郎怎么一口没喝?”
前前后后的,没有一句在同个话题里。
赵旭宁手放在她脑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说:“别的伴郎都很能喝,我糊弄过去了。”
宋知音不由得佩服道:“怎么做到的?”
赵旭宁沉默片刻说:“我喝两杯水,就去装吐了。”
他跟这位表哥的关系一般,到底是长辈面子抹不开,也不想让他妈不好受,但出席跟豁出去挡酒可是两回事。
宋知音低声笑起来说:“就往外冲是吗?”
画面虽是如此,她描述起来却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赵旭宁也是个男人,尴尬道:“不太想喝。”
当然,真要喝的话他最多就是两杯白酒的量。
宋知音也见识过,只是话题又想换,同仇敌忾道:“他还欺负你,咱不喝他的酒。”
如果这个他指的是今天的新郎的话,赵旭宁道:“如静跟你说的?”
宋知音犹豫两秒,觉得说不是也没人信,因为一切都很显而易见,只好发出个鼻音表示是。
多么好的女朋友啊,赵旭宁温声道:“其实我哥人还行,但我舅原来挣得不太好,经济上一直受我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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