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有了苦涩的味道。
谁曾想到,相伴多年的彼此,竟有一日要持剑相向,背道而驰。
“公子?”在飞快转身的刹那,叶晋看见了公子眼角闪烁的晶莹。
骑马狂奔很久之后,叶落才放慢了速度,“去礼亲王那儿看看。”
无涯不会对她动手,所以远离了主子和兄弟,独自到了这一方的战场,她又怎么能对无涯狠得下心来?
心中有太多的悲伤和无奈,不能对无涯挥剑,就只好找个替罪羊发泄了。
礼亲王与宁展舒在京城内外,隔着城墙对峙。
叶落趁无涯被陆威远缠住之机,挥兵直指礼亲王。
礼亲王原本不把这个文状元出身的崇兴丞相看在眼里,可是双方交战半天之后,他气急败坏的召来了所有谋士,“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要打哪里?”
从来攻坚之战或者是解围之举,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就算兵分几路,也定然是有一个打击重点或者主攻方向。
可是崇兴的军队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是东打一仗,西打一仗,最后又到南边去敲一棒子,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只以几万人马,居然扰得他们几十万军队遑遑不可终日。
“这个叶知到底有没有学过兵法啊?”礼亲王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
“那个!”一个瘦瘦弱弱的年轻人站起身来了,说话显得中气不足,只是眼里的精光让人不容小觑,“有可能只是叶知打着玩的。”
“打着玩?”礼亲王差点没晕过去。
“是的,君泓只答应出兵十万援助宁展舒,只不过陆威远被无涯所截,所以叶知才前来解围。如今被围之困已解,叶知的任务当然也就完成了。不过他千里迢迢来此不易,恐怕不想就此而回,所以才打打我们练练手脚。”
“他妈的是不是疯了?打仗来练手脚,他嫌崇兴人太多是不是?”礼亲王一掌拍在桌子上。
年轻人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微有嘲讽,“难道王爷没发现吗?叶知这支部队先前恐怕是几部分组合的,正在借由这次的机会慢慢磨合,培养彼此的默契。”他将手中的一张纸打开,“之前他先攻西翼,用了整整一天,损我军八千,自损四千;再攻东侧,损我军九千,自损三千,而今日,”他苍白的手指一顿,“损我军一万,自损不到一千。短短时日,能取得这样的进步,难道还不说明问题?”
他喘口气,继续道,“叶知作战,最擅出其不意,他如今所带兵马如果想要完全隐匿踪迹,显然人数还稍微多了一些,面且鱼目混杂,高低不齐。经此几战,弃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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