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黑了下来,郎喜一脸焦急模样,看见李隋川眼睛一亮。
“将军!陛下可在?”
李隋川还在为容穆心烦意乱,听见郎喜的话更是一个头两个大:“陛下不是骑乌追先回来了吗?”
郎喜闻言大惊失色:“奴婢一直等在这里,未曾瞧见陛下身影!”
李隋川也变了变脸色,直接从旁边拉了一匹马,正要上马时又缓缓停了下来,郎喜赶忙上前:“将军快去城中寻一寻!陛下虽君威厚重,但前些年因斩杀豪强贵族,暗中盯上陛下的不在少数——”
“无事。”李隋川突然道,“陛下比我厉害的多,这会还没回来,许是出宫一趟,想带着乌追多在城中跑一跑,陛下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身边还有隐卫跟随,公公不必担心。”
郎喜愁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又问道:“那车中可是剩容公子一人了?快叫公子下来,紫垣殿的热汤已经备好了。”
李隋川看着郎喜的表情都有些不忍告知,但最终还是嘴巴动了动道:“容公子……今晚不回来了。”
郎喜:“啊??”
怎么连容公子也不回宫了!
“那容侍君,是和陛下一起了?”这样陛下深夜未归也解释的通……
李隋川只好道:“并未,容公子从今日起,要短暂借住东宫,紫垣殿那边就不用准备了,东宫虽多年不被陛下幸至,但论暗中守卫,却是除了皇宫最安全的地方。”
按照那位的性情,怕不是转了一圈放不下人又给暗中折回去了……总之这事儿他管不了,也不能管。
郎喜手中的大氅一滑。
只是李隋川没再多说别的,只卸下马车,又上马转头就走,看样子是真的不打算管了。
“这、这!哎呀!”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分崩离析了呢!
明春那小丫头还念叨着容公子为她带城外的折柳,这下不知道要哭几天几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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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未归,宫门的钥匙都不敢落下来,守城卫每隔一盏茶都要起来巡逻一番,生怕将自家陛下关在了门外。
但直到更深露重月上枝头,都没见天子的身影。
昌平街,东宫。
额上一道白色竖纹的大马焦躁的在原地踢了踢蹄子,一截缰绳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它的脖颈。
“安静。”
乌追打了个响鼻,委委屈屈的埋头吃石头缝里的嫩草芽儿。
李隋川猜的没错。
商辞昼的确并未回宫,他带着乌追在城外跑了三个来回,才带着满身冷静下来的凉意又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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