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穆好笑的挑了挑眉尖。
二十岁之前,他还是一副少年人的身子骨,二十岁之后,就像是一朵花开到了最繁盛最清绝的姿态,再加上商辞昼无微不至的养护,长开的容穆整个人都美的像是在发光。
也不怪郎喜,容穆发现商辞昼有时候半夜都在盯着自己看,看着看着还要上手摸一摸,很是欣慰的在欣赏自己的“养殖成果”。
容穆拍了拍掌心的土渣站起身,虽动作神色闲适,却不经意间透露着天潢贵胄的尊贵无匹。
“他人呢?”
郎喜忙悄声道:“陛下就在后头跟着呢,没有过来。”
容穆拍了拍郎喜的肩膀:“郎公公,等今年年尾,你叫陛下多赏赐你一点东西,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二十多岁小年轻的爱情操劳。”
郎喜又高兴的哎了两声。
商辞昼和容穆在育儿问题上产生了不小的分歧,商辞昼认为孩子是捎带的老婆才最重要,容穆觉得得老婆孩子一把抓,不能顾此失彼。
但商辞昼在别处都听他的话,唯独在专宠一人上倔的厉害。
胖莲子过了最重要的头年生长期后,商辞昼就逐渐放羊式养崽,第一年培养的那点父子关系,基本上在后两年消耗的差不多了。
虽然父子关系岌岌可危,但好在这个家还有一个容穆在。
商辞昼和胖莲子虽然偶尔拌嘴,但在容穆的事情上出奇的统一战线。
去年冬末,容穆临行南代前忽然在夜里起了一场高烧,商辞昼连着三天晚上没有合眼衣不解带的照顾,而往日里闹腾的胖莲子也安静的厉害,还会在无人处给花花爹爹呼呼。
突然病了这么一次,商辞昼和胖莲子的父子关系和谐了小半年,谁都不敢叫容穆再劳心劳神一丁点,有的时候还会打配合哄着容穆吃药调养。
“唉,这个家没我可怎么办啊……”穆王殿下如是哀叹道。
他都走出去了两步,想起自己叒忘了崽,于是转头从花园边端起胖莲子,往商辞昼的方向过去。
商辞昼果不其然就站在花圃后面,看见容穆朝他走来眼睛都亮了不少。
皇帝这两年也变化巨大,比起以前喊打喊杀的内敛了不少,但君威却更加厚重,以前惹了商辞昼还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现在惹了商辞昼连自己怎么死的都糊里糊涂。
容穆将孩子抛到皇帝怀里:“热得要命你跟过来干什么?今天的活儿干完了?”
商辞昼笑着点了点头:“亭枝——”
容穆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商辞昼试探:“今晚,孤带你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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