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着,我想想……”老爸拿着杯子拧着眉,“三套车?”
“有叫三套车的酒?”林城步愣了愣,又转头看着元午,他虽然对酒没兴趣,但毕竟身为元午迷弟的年头不短了,还真没听说过有这名字。
“莫斯科骡子吧,”元午说,“那个加的是姜汁啤酒。”
“对,骡子,就是这名字。”老爸拍了拍大腿。
“这名字听着就一股子马厩味儿。”老妈说。
“骡子又不是马,”林城步笑了起来,“真有马厩味儿也该是那个……马颈。”
老妈愣了愣:“马景涛啊?他还调酒啊?”
姐夫在旁边又乐了:“他调的酒估计得叫咆哮。”
“吃笑药了你!”老妈瞪了他一眼。
“马颈,就是马脖子的意思,horse neck。”元午笑了笑。
“这个还挺好喝的,有点儿甜。”林城步补充说明。
“你懂得挺多啊。”老妈斜了他一眼。
“是不少,”林城步喝了口果茶,“这都多少年了……”
是啊,这都多少年了,有时间就跑18号去蹲着,看着元午调酒,很多酒的步骤他都烂熟于心,哪些是元午的固定动作,哪些是他的即兴,他都能看得出来,何况这些酒的名字。
不过他这话说完之后,老爸老妈和姐夫似乎都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茬,屋里顿时又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