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那样”,皇甫浩南宠溺的拂了拂杨若惜的脸,“我虽然只摔断了一条腿,但胸骨却断了一根伤到了内腑。刚才已吃了无心大师的药丸和无痕的‘内拂丹’,可没有十来天我是起不了身。”
十来天?!靠,没被摔死,已被活活饿死了。
杨若惜也不指望皇甫酷哥能把自己给带出去了,人,还是要靠自己是不。
责怪的看了皇甫浩南一眼,杨若惜厥着嘴四下张望,从上看到下,从左望到右,整个溶洞除了其中一面石壁异常的潮湿外,其它的没看出什么名堂。
杨若惜嘟囔着起身,动了动四肢。还好,除了皮肉之伤,全身活动自如。
“我说酷哥,为什么这里这么潮湿呢?”
杨若惜伸手朝墙上一摸,指尖上便布满了水迹。
“你看,这边竟然形成了一个潮湿带。好奇怪,像一条带子,一条带子似的河流……”
河流?!杨若惜脑袋一偏:“酷哥,你不说这水月堡后有个天然水潭吗,而山脚下也有一个水潭。上山的时候我听无痕说起过,在这山中没有露出于地表的河流和溪水,而山脚那个水潭的水又不知从何处而来,莫不是两个水潭相通,他们之间形成了一条地下河!”
“惜儿,你的意思是,这溶洞之后有一条阴河?”
皇甫浩南深瞳直逼潮湿的溶洞壁,嘴角上挑。
杨若惜望着潮湿带喃喃自语:“如果推测没错的话……但无法保证……可这好像又是……”。
接着又贴着溶洞壁侧耳细听,却什么也没听到。
皇甫浩南心知杨若惜不曾习武,听力不似自己。
“惜儿,扶我起来。”
杨若惜一时迟疑,迎着皇甫浩南的目光咬了咬牙,小心亦亦将他扶起,皇甫浩南还是在动身的刹那喷出一口瘀血。
“不行,你有内伤一动肯定会更严重。”
皇甫浩南脸色苍白,痛苦无力的摆了摆手,拭去嘴角的血迹,望着杨若惜的眼里闪动着火花:“我一向命大,况且还不曾娶妻,所以上天不会让我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死的。”
杨若惜不忍再看,下意识的避开脸,伸手去将跌坐在地上的他再次扶起。
两人跌跌撞撞的来到潮湿带,豆大的汗粒从皇甫浩南额际一直滑到破碎的衣服上,死死压住咽间那股铁腥之气,抵制住腿上传来的钻心般的痛疼。靠近溶洞壁,隐隐约约听到有沉闷的声音。
为什么不是河流发出的轰鸣之声?
“怎么,听到没有?”
杨若惜看着皇甫浩南紧崩的脸颊,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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