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翻着鱼身,没有说话,两人之间有着诡异的沉默,直到他将煮好的酸菜鱼端到她的面前,笑说:“要不要先尝尝!”她呵呵地笑了出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细小的泪珠,她急急点头,随着他走到桌旁尝起鲜来。
她这才知道,她和彭子谦之间是不会有芥蒂的,就如她不会欺骗他一样,他也不会瞒着她他自己的情绪,亲如手足的他们,是这世上相依为命的两个啊!
之后招来园里许多姐妹来尝鲜。其实许多姐妹也不过是春笛、夏笙、秋箫、曲苑四个,冬琴走了,她们几个似乎一下子就显得孤单了许多,其实冬琴在的时候话也很少,但是她一走却总让人觉得心里空了一块,而这个小厨房在歌舞楼里,也不是所有姑娘都能进的,其实与她们同时进园子的姑娘也大多来来去去了。
这顿饭吃得也太满足了,几人饭后又小酌了几杯,然后就半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赏月。
也许喝了几杯酒,周身都觉得暖和,春笛看着月亮,忽然道:“不知冬琴现在到了哪里!”
秋箫也喟叹一声,“一定坐在秦淮河上弄琴赏月了!”
“呸!什么秦淮河!”曲苑啐了她一口,道:“该是站在长江码头上看着货物上下,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夏笙轻笑一声,道:“总之她这一去是一身轻松了,留待我们在这里继续挣扎!也不知哪年能如冬琴一样!”
霜合朦胧的听着她们说话,脑子有些晕乎晕乎的,她的酒量也不差啊,怎么脑袋这么沉了呢?没有再听她们说什么,她站起身子往房间走去,手忽然被人扶住,一直没说话的彭子谦走了过来,“从来也不知在天寒地冻的环境里多加件衣服!”声音有些责怪有些无奈,而霜合此时也清晰的知道,自己一定是真的生病了。
吃了大夫开的药,霜合很快便睡着了,彭子谦替她捂好被子,走出去关好了门,抬头见月色正好,底下院里聚会的姐妹已经各自散去,而他还要去小酒馆见一个不得不见的人。
街边的小酒馆里,灯火如豆,如此寒冷天气,客人稀少,掌柜在柜台后打着瞌睡,只有一个小二稍微警醒点,以防最里边一桌的客人有所吩咐。
朦胧的灯光下,两人的脸庞忽明忽暗,灯火闪烁下,辨不清喜怒,甚至一丝说话声也无,只听见酒杯相撞,琼浆入喉,良久,只听一人沉声道:“你可知这是死罪?”
另一人轻哼一声,不在乎地说:“你是说鱼岩帮?”
“嗯!你操控人数如此之多,势力如此之强大的鱼岩帮,不要告诉我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它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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