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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就那么忘了呢?
好不容易打开的心门,真的无法再度开启。
有小丫鬟推开了门,玉娘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将食盒一放到桌上就不住搓手,左右看看,命小丫鬟又加了几块碳进炭盆里,这才坐下,叹道:“就你这屋里暖和!”
霜合挨着桌坐了,笑道:“那晚上也到我这儿睡得了,我正愁没人给我暖脚呢!”
玉娘嗔了她一眼,“那还不简单,赶紧找个人嫁了,不仅暖脚,暖身的都有呢!”
霜合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玉姨!你真是年纪越大,越口没遮拦了!”
“哟哟哟!这个时候给我来害羞啊,在这揽月阁里你什么没听过?”
“玉姨!”霜合皱眉看着她,但她似乎兴趣不减:“最近不是有两个现成的吗?先前那个来了一次不再来了,这个怎么样?最近看你常与他一起的!”
絮娘推门而进,先在炭火旁烤了烤手,凑上来道:“这是怎么了?吃个饭也能吃得横眉竖眼的?”
霜合低头吃饭:“你问玉姨!她在说什么嘛!我与贺公子在一起时不过是谈论花草,他对此道颇为精通!”
絮娘道:“要是你说你偶尔还会对着花草伤春悲秋一番,我打死也不信!”
玉娘猛烈的点着头,霜合抬头无语的看着她们,真不知道怎么答应她们在这里吃饭的,憋了半天,问道:“难道我伤春悲秋的样子真那么难以入目?就没有那么一丝触动人心吗?”
对面两人只差没从饭桌上滑下去了,她们觉得她关注的重点应该不是她的样子,双双叹了口气,闷头吃饭,一时间,只听到炭火烧得“噼啪”作响。
霜合也不说话了,全程都若有所思的吃着饭,絮娘两人吃了饭都各自忙去了,霜合看着丫鬟收拾好桌子,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早已静悄悄的了,她这才走到院子里,凉亭里已坐了一人,一手执着酒杯,却不是往嘴里送,而是齐刷刷的倒进了身边的一株海棠上。
不是海棠花开的时令,所见的不过是一株草木,霜合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行为,问道:“海棠要喝酒吗?”
贺日新闻言,转过身来,笑道:“一般的海棠不喝酒,但是这种海棠却偏偏要以酒来浇灌才会成活下来,我曾经遍寻不着,却不想那日会在你这儿见到这罕见的醉海棠!”
“是么?”她踏上石阶,“难怪种了这么久不见成活反倒慢慢枯萎,若不是你发现,我们还真会把它当做寻常草木,再不会重视!”
淡淡的酒香袭来,霜合向来不喜饮酒,但因在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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