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助眠的酒, 但现在清醒得很,不过既然周时聿这么问了,她干脆就顺水推舟地装起了醉往他身上倒。
等事情解决,明天就以醉酒失智为理由解释,也免得周时聿认为她是什么色/欲熏心的女色魔。
裴祤宁又想凑上去亲,可周时聿架住了她的肩膀,把人箍住,“我知道下午的事你可能不太开心,但我说了,只是一个意外,我不会放心上,你也不用在意,就当没发生过。”
裴祤宁:“……”
谢谢你,这个时候了就别跟我讲这些道理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