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一点点希望,也是她别无选择的最后一点点。
可眼下的困惑是如何走到这一步。
崔茵不禁迟疑,“府上从未有过姬妾,他该不会还是……”
春草没听清,“娘子说什么?”
崔茵却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为什么他总是不为所动了,原来还是个童男子。她莫名觉得好笑,那夜自荐枕席,该不会是吓到他了吧。